何先生:
我在北京时就听得同善社有许多妖邪举动,后来更知道长江一带信奉邪说的大有一日千里之势,就是广东现在也不少了。主持其事的人无一不是有形无形的辫子朋友,信奉邪说的大都是政界军界极腐败不堪的分子,劳动界学生界信奉邪说的都极少或竟即于无。这种邪说较之灵学会野心更大,简直是白莲教、义和拳底后身,且含有复辟作用,只有用刑法来裁制,那里够得上加以学理的批评。
独秀1921年8月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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