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满树叶鸟粪的桌边坐下
佩拉用抹布使劲拭过
铺上新纸,问什么酒
蔼列斯(颜色仿佛白兰地
香味浓郁的葡萄酒)
我们又喝了第二瓶
还品尝当地的血肠
和保加利亚的根本不能比
天色已经完全黑落,没月亮
多罗德娅此时才说
“你怎么这么迟来
我还以为你被打死了”
谁会打死我呢
“怎么没有人,烧炭党徒呀”
她看到我脸上的表情,便道
“我这都是被吓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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