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时读你的书 我眼前一片明媚
而今站在你的跟前我脑海昏昏沉沉
你趟了长长的草路 惊醒了一条条水蛇
我咀进去 呕出来只是沉甸甸的苦
眉睫上挂着一串翠滴 分明是泪 你不觉得
你不觉得 他不认为 我只好收藏着当成珍珠
谁让你踢醒了那一道道问号
抹去了那一张张鬼脸上的金粉
谁让我是后来者 挂着你的牌子
是汉子 偏又长着血糊糊的心呢
我真想喊醒你呵 又怕你震怒
绕你再走一圈 我没吭声
1988年12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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