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首
这究竟是大自然的鬼斧神工还是艺术雕琢？
让她脸上的神韵里兼有孤高骄矜和几分温婉平和：
使傲慢与温存平分秋色，
让二者共同来装点她的温柔，清雅，与婀娜。
取代高傲自大的是静淑喜乐，
把一个个看她的人的目光诱惑：
一旦激起他们放浪流淫的眼神中那股欲火，
又摆出一副威严相，假装严苛。
那双媚眼惯用的辞令哟，多冷漠！
她只消看一眼就能夺走我的魂魄：
再看一眼又让我魂归守舍，
她用蹙额把我拒于千里之外，却又用微笑吸引我。
就这样，她能用眼神教导我，给我上课。
这种眼神的艺术我在书中可从未读到过。
解析：说话人在这里提出一个疑问：为何她脸上兼有骄傲与温和？究竟是大自然的鬼斧神工还是艺术雕琢？可能是“女子脸上的妆容，外在修饰，或她有涵养的行为表现”让傲慢与谦和在她的脸上并具。他注意到意中人的眼神中有一种“温柔的欢愉”，但这种神韵很容易被傲慢取而代之。她的目光也有一种混合性的效力：一顾可让我灰心丧气，奄奄一息，二顾又可直接让我死去活来，神采奕奕。他发现两者并行不悖，却又对立。她目光中的百般美点难以协调统一，故而他听任自己承认她能“用目光向我施教，从书中我永远都读不到这种眼神的技巧”他的学识与研究无法帮他理解意中人身上那种混合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