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裁缝
已经三天我不跟任何人交谈……
而思绪——凶狠又贪婪。
背疼腰酸;无论我朝哪儿看——
到处都是浅蓝色的斑点。
教堂的钟声鸣响,止息;
我始终一人独守空房,
火红色的丝绸弓着腰
在笨拙的针下吱吱作响。
任何现象都会打上印记。
一个同另一个似乎连在一起。
接受了一个——还会努力猜测
后面的一个——那藏而不露的东西。
这丝绸我觉得像一团火,
你看,又不是火,而是血,
而血只不过是一个记号,代表
我们贫乏的语言所称作的爱,
爱——只是些声音……但以下的
在这夜晚时刻——我不想多讲。
不,不是火,不是血……只是锦缎
在胆怯的针下吱吱作响。
190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