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诗人退隐的年代,我说过在一个诗歌缺失的年代,在一片诗人缺席的大地上诗意地栖居本身就是一个美丽的谎言。

我不想成为一个诗人,甚至从未明白过一个真正的诗人应该是什么样。即使这样,《落叶拾记》还是脱稿付印了,不无矛盾。

这是一个没有诗歌的年代,但诗歌盛世即将到来,让我们回归诗歌盛世,然后在这片土地上诗意地栖居,固然,这或许也只是另一个美丽的谎言!

是为序。

二〇一八年五月 成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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