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亲一家人
一个人用尽所有的力量,
难阻拦灾难随时的冲荡。
不哭泣让我为你遮风避雨,
抬起头牵住明天的光芒。
拉紧手不怕再多的孤单,
在心中种下生命的不凡。
相信我总会与你时时相伴,
所有痛天涯我们共分担。
一家亲亲情让我们忘记黑暗,
一家暖暖尽了这人间。
一家红红火把我们紧紧相连,
一家人人常在人团圆。
温柔的华彩
抓住那,
转瞬即逝的飞流。
用茶杯冲烫,
泡出个,
生活的滋味。
泥泞的路径,
道旁总会有守夜的灯光。
恍若寂寞的闪耀,
浮动着华彩的价值。
温柔一点,
在一隅的物什,
不论钢铁或是苇草。
只要透出一些继续的勇气,
那么窗边的笔筒,
仍然有被生活羡慕的指尖,
躲藏在防盗的心墙之后,
等待着唤门的轻叩。
哦,
我抓住即逝,
却在保存的时候丢掉了它。
那份珍惜,
那种宽慰,
或许更不是自己可以了解。
冬和柳
柳叶还在,
她已经枯萎了吗,
不,
她只是在憔悴中睡去。
这冬的陌生让她有了泪痕,
却情愿往梦里挥洒,
不践踏一分钟寒素的优美,
只当这是一种赎罪。
看你漫步,
毫无还在&的地游荡,
分明是让她清楚,
身体虽在,
灵魂已该濯洗。
懂得的垂柳,
载着蓬松的枝桠,
打开星光下的门。
那场景,
如此相似,
一如是末日的死寂。
飞鸽,飞鸽,来、来
我在会飞的风中,
缥缈,
仿若会飞的白鸽,
夕晚归来。
紧盯着笼中的谷米,
情愿抱以思念的真诚。
我在会飞的风中,
敁敠,
仿若伏坐的小狗,
日阑而守。
沉思着杂乱的一天,
警惕时刻近前的动响。
一天,
似乎比我的生命还要短暂,
却,
比我的灵魂更加漫长。
一日,
似乎比我的肩膀还要结实,
却,
比我的心灵更加脆弱。
冬,请来枉顾
冬,
请来枉顾。
我认为你还爱我,
所以你的冷酷我 全不在乎。
当失意得欲死,
你用几次兴替告我,
小小的四季一角,
何必断送矜持的脚步?
当朋友忽离去,
你用几束槎枒劝我,
点点的冰河一湾,
岂知日后就再没了重ign=em"{?
当心痛得欲死,
你用几丝风为我搽泪,
告我坚持可顶住血流,
莫信会走投无路。
当孤单又拜访,
你用几段云为我疗伤,
劝我快乐可一样获得,
莫惜那过眼之逐。
所以冬,
请来枉顾。
我认为你还念我,
你的庄重我可以敬之如故。
还记得,
曾经的白鸽是你丢在我窗前的提示,
曾经的落照是你放在我笔下的从容。
我把一幕幕变成了蝌蚪,
却每一尾生机都留有你指引的印注。
是你,
义无反顾地掀开我的衣领。
是你,
毫无怀疑地扶我过迷途。
我对春夏亦无此感情呵,
我对秋也无此感情呵。
独有你,
冬,
是一脉记忆的垂流。
走进我胸中的时候,
还带着热情的双眸。
独有你,
冬,
可给我别样的感受。
若一抹浅色的白皑,
若一滴透明的细露。
所以冬,
请你随时来枉顾。
尽管人爱满天的春色,
我依旧钟心 你独有的冷酷。
满城飞絮
满城飞絮,
鼻间的酸楚,
是它 飘入心里的忧郁。
皆怪它未先表明,
如雪的倾泻,
只因温暖已到来,
热情,
催促着时光流去。
它只想告诉你,
无意的撞击,
确实原非心愿。
只是你是否会明白,
恼怒的心扉中 别再唯存有油火、淋漓。
寥寥地走过,
它只欲寻得一脉土地,
或许骍骍如鲜血,
或许明明如奶液。
从三月走到了四月,
你的步子 如此迈进,
但它 只从襁褓中诞生,
惺忪地到来,
复又寻求 惺忪地睡去。
满城飞絮,
鼻间的酸楚,
是它 飘入心里的忧郁。
回忆的吉川线
回忆不是鸡尾皇后那背后早已缩影的怀念,
回忆不是那所罗门王前高贵而又智慧的示巴女仙。
回忆 是所失后的点沙洞影,
回忆 是疲惫时的星熠闪闪。
回忆 是大伤间的阵阵暖意,
回忆 是被爱中的冷静一点。
回忆是被害过后的肉体,
在毫无生命的皮肤上留下了它曾美好的唯一证据。
回忆是被扼杀后的存根,
于再无可能的密码里解出了让活人永不理解的遭遇。
回忆 我们永远也无法珍惜,
因为在幸福与安定下它不出现,
而在患祸与临危间才偷偷想起。
回忆 我们永远也无法理解,
因为它可以是痛苦时烧药的炉火,
而有时 它就成为你臂承 O命的毒剂。
写于某一个春
哦,
他们很可怜!
我们不妨让赫拉女神去可怜,
不妨让德墨忒尔去可怜,
不妨让雅典娜去可怜,
不妨让赫耳墨斯去可怜,
不妨再使用阿弗狄忒的谎言,
不妨再让天父的爱宠离开他的脚边。
哦,
可怜的他们!
渴望所罗门国王的一切,
渴望赤裸的示巴就挺着香乳睡在枕边。
渴望自己是塔索的施舍,
渴望自己浪漫如洛钦伐一般狂癫。
哦,
他们很可怜!
他们不愿做颗狮子的牙齿,
他们不愿做个有布鲁特斯的皇权,
他们不愿回家成为受谅的浪子,
他们不愿像布雷迪老人一样守着破烂的剧院。
哦,
可怜的他们!
远比巴比伦的口音更让人可怜,
远比尼德霍格的名字更令人绝缘,
远比松鼠的挑拨更令人生厌,
远比四向的大鹿更让人恨意绵延。
好吧,
我也许更被他们可怜。
只为我在希望的彼岸,
而希望 此刻正在被他们纠缠。
大地,高台,蓝星球
我站在广阔的大地,
哦那愚蠢的蝼蚁,
如此招人厌恶。
仿佛物主的灵失,
造就百亿的耻辱,
怎样也无法把惭愧添补。
我站在明亮的高台,
哦那可悲的土仄a地,
如此让心疲劳。
仿佛天帝的遗忘,
塑成细粘的肮脏,
怎样也无法把漏洞补好。
我站在蔚蓝的天空,
哦那该死的楼台,
如此让眼泪飞流。
仿佛上帝的梦呓,
高呼巢穴的厌弃,
怎样也无法把律言看透。
我站在银河的正中,
哦我讨厌这卑微的星球。
即使她是一位至亲,
哦如何媲美那粗犷的宇宙?
仿佛造物主的玩笑,
让我注定痛苦,
永远找不到一个完美又坚实的寄宿。
若兰,璇玑
此夜,
一轮皎洁的明月,
照在了茶色的臂弯,
沉思留恋的悲阕。
此夜,
一盏寒噤的烛台,
附在璇玑的纹痕,
只为 那远走的心爱而歌。
此夜,
塞外钟情的游人,
那份家国的情怀,
轻轻落入迷幻的胸口。
此夜,
这块诉倾的正方,
盼望有个人可以听到,
安慰 亦已近痴的追求。
夜路
今夜,
有月亮的地方看不到星星。
轻轻,
只有树叶落下的声音。
已知与未知
把今天的收获装满,
去填充一个,
名字叫作虚荣的客栈。
这绝对不会是危言的耸听,
这绝对是一个充溢着真情的呼唤。
未知的世界里全是遗憾,
已知的空间中都是负担。
人还有什么好的向往,
在塑造的身躯上找不到丝毫的泥粘。
把恍惚当作信仰去供奉,
把聪明当作绝顶的浑蛋。
我的年龄只有初生的智商,
好吧朋友你们还有什借口去平反?
咏叹调
我是,
我是这里的罂粟一棵。
自由地含吐春光,
温柔地把爱捕捉。
你是,
你是那里的荨麻叶硕。
轻松地抽丝扬翠,
真切地对爱选择。
来吧,
让我们有规律地开合。
就像是上帝的抚摸,
开出了美丽的花朵。
伊阿宋和金羊毛
羊身上落下的毛发,
不像云朵,
却似粪土。
主人未能仗之富贵,
反而是争夺的人类成了书中英雄。
哦,
帕尔赛弗涅,
居住在我心胸的浅滩,
我却不怕西玛萨前来拜访我。
我,不是平淡的忒奥克利托斯;
我,不是高贵的达芙涅阿波罗;
卑贱的赫卡特?
哦不,
我是尼克斯,
我是阿斯忒瑞亚,
我是勒托。
照管着像羊一样的生灵,
哼唱着我自认为的赞歌,
孤单却快乐。
当我花园的宿命终免不了闭上双眼时,
请让我看一看,
伊阿宋那得意的笑容,
这个世界,
一如巨大的波吕斐摩。
今夜,
有我陪伴着狄俄尼索,
在普罗米未清醒的时刻,
自由,放歌。
带不走,
如果幽伤的稚气散不去,
那么免不了做一回刻耳柏洛,
守候无论是谁家的大锁。
月色,
月色,
我的伊俄,
还未脱茧成蛾。
与生活为敌
与生活为敌,
把命运当作你的仇人。
征服它,
战胜它,
你,
就是幸运的胜利者。
或许眼睛欺骗过你,
当一位美丽的姑娘从你身旁走过。
把谎言当作了承诺,
等候,期待。
让你,或许在那一刻,
怀疑生活。
或许感觉讽刺过你,
当一位虔诚的牧师从你身旁忏悔。
把过去搬移到现在,
烘焙,流泪。
让你,或许在这一刻,
放下以往,走向了泥穴,
不再羞愧。
支离了身躯 nath=的花瓣,
依赖着回忆的写照,
命运的玩笑,
不偏不倚,
打得正好。
翻开日记本,
推开阁楼的板窗,
照进一种希望。
当生活与命运牵起手的时候,
寂寥的夜莺的歌唱,
遥远处,
慢慢,回荡。
与生活为敌,
把命运当作你的仇人。
征服它,
战胜它,
你,
是幸运的胜利者。
生活的弱点
生活的弱点,
在于没有弱点值得追寻。
愁容映在了窗外,
让走动的街道添上一抹灰色。
云在天空,
用橙黄的眼睛注视着每一回抬头。
你在地上的美,
就是树旁的鲜绿。
不起眼的高矮,
宣示着有一种不屈,
在这里。
热浪的流失,
碧海的冲腾,
没有余尽曲回的低吟。
赋于什么样的态度,
度过了怎样的日子。
断了,
没了,
晚安。
轻快的口吻,
一字一顿。
当你发现没有语言的时候,
你的脖子在僵硬,
动作是后面的望尘。
看不到吧,
找不见ont vath=em" align。
它的弱点,
生活。
一个午后的甜点,
一种暖心的安慰。
阴雨
阴雨,
感觉上帝在流泪。
为了谁,
走在没有伞的天空下?
踩一脚泥,
动一动嘴。
无声的世界,
群涌的潮流,
什么声音?
在一片汪洋的桥上,
在一段陌生的路上。
落雨,
一片漆黑。
打下该死的尘土,
洗刷牌面的五味。
嘿,
嘿,
谁在呼唤?
包容的空气,
刺痛我的视野。
停在,
十字路口的中心。
俯身歇息,
略感疲惫。
当你爱过
你爱过吗,
亲爱的?
当光明降临在神圣的殿堂,
你的脆弱,
是否愿意表露在一个人面前?
如果你没有在他/她面前哭泣,
即使是表达也证明你没有爱过。
或许亲情,
或许友爱,
或许是由陌生走向单纯。
一个人的路,
绝不是强者的自尊,
或是牌局似的游戏。
当你把自己全部都交出去,
哪怕一丁点也不该保留,
你会照见一个完整全新的面孔。
而那是,
胜过鲜花甜言的,
超出过往的一切感动。
你会发现,
爱不应该在口头上,
也不应该是经过深思熟虑,
痛苦地酝酿。
它很简单,
只为你的一次沉默,
一次心酸,
一点泪水交付到它的身边。
它会还你一个梦,
值得你为了它去放下骄傲的头颅,
抛开生锈的尊严。
这场梦它会醒,
当你习惯于它的时候。
你会把爱变成餐桌上的馒头,
哦也许,
是生活方方面面的节奏。
所以,
你爱过吗,
亲爱的?
当你的表象不再那么强大,
懂得为他/她哭一次,
你就不再那么虚假。
玄机的璇玑
唤不回,
哪怕那心如钢铁,
只怕是见到了斑斑滴血,
他也禁不住泪落沙漠。
道不断,
可以说去无人的领会,
多少次称奇称妙,
其实不过内心闷闷地了结。
这一寸,
是绝对干净的排场,
它不带丝毫庸俗,
亦不做小儿女泣涕的模样。
那一片,
是真正的无奈啊,
即使永传而名著,
也不过是种倾诉在闪亮。
夜里的光
抹上一半帘的窗,
透过微弱的气息,
溜进可爱的光。
它不是来找我,
因为它不认识,
即便马上可以成为朋友。
我的夜晚,
从来不曾这样有人性,
这样的温柔。
它不说话,
我也不出声。
只是它的一半在笑,
我的一半是泪。
它是笑出了眼泪,
我是流泪的微笑。
笑它傻?
或许我才是吧。
在寂静的夜里从来不缺少响动,
但是却缺少谈话。
谈些什么呢?
我也不知道,
或许还是默默的好。
我的眼皮在变重,
它在看着我。
它会在什么时候走?
明天它还会来吗?
不知道,
我真的不知道,
心里莫名的恐慌。
当它终于要走,
就在我泪珠滑下的时候,
我的世界变成了一片黑暗。
是我自己的造成,
不怪它来看我的时间太短。
雨的上一分钟
垂直的墙壁,
永远不会被垂直的雨滴所打湿。
时差的闪电,
永远不会被时差的雷声所掩盖。
我,
就在拐角,
忽然呆立在那里。
看着被雨滴打乱的水坑,
心里好像有种期待,
可惜找不出有共同。
雨声的急促,
告诉我花伞已经被淋湿。
我心疼的脚步,
由于保护它的想法而启动。
这里很静,
只有远处隐约透过玻璃的脸,
带着平静,
带着兴奋。
我的身体冲着雨的对立面竖立,
难怪会有关系,
不管这一次会不会是上一次。
如果有影子,
那么它一定会平躺着吧,
让这略带腥涩的水更加接近心房。
这雨水和我一样,
尝不到自己感触的滋味。
只是熬过了这一天,
用某种无关伤害的宣泄,
发泄出藏在平时你身边的情感。
所以我可以理解为,
我们从来不曾有过屈服。
即使在某时某刻,
像我上一个五分钟的所做,
看垂直的墙壁上,
没有和现在周围的一切发生关系。
不再兑现欺骗的承诺
于某一天,
不再兑现欺骗的承诺。
即使善意地左右,
恐怕也似泥一般堕落。
在阳光前起步,
在云彩下动身,
一直到午夜,
送回陪伴的希冀,
安慰恼火的情绪。
即使会是这种结果,
也一样可以接受。
毕竟没有丧亡灵魂的危机,
反而在肋下插上透明的纸翼。
无论是否起飞,
或许在嫩嫩的皮肤前挡一面盾,
或许在闪闪的眼光后抓一回丑,
无论是否可以,
至少将死能套住生的咽喉。
你不落,
它不坠,
相互的动因,
彼此的安静。
所以于某一天,
如果我踩住了刹车,
拆乱善的借口,
让自己可能放心地平躺、
睡去。
走着,走着,累了
走着,
走着,
却累了。
我不认识你,
你不认识我。
你看那带泪的云朵,
我看那娇阳的火热。
风 多了些牵扯,
它下的绊子,
我看着你,
你看着我。
别怕倒了一个,
另一个继续前行,
可千万不是没看到呃,
只是因为 我不认识你,
你 也不认识我。
走着,
走着,
却累了。
我不认识你,
你不认识我。
你听着雨吹的哨子,
我听着雷打的响锣。
风 少了些亲昵,
它上的肥料,
我看着你,
你看着我。
别怕饥死一个,
另一个踩着饿殍而过,
可千万不是没同情呃,
只是因为 我不认识你,
你 也不认识我。
来过
漫步,
在一脚,
斜看是枝桠的时候。
落下过,
不只,
一种裙摆的轮轴。
总要是这样,
留下足迹以证明,
我来过,
你来过。
抛开有限的以往,
放下沉重的包袱,
漫步。
漫步,
在一角,
初开是透明的时候。
写下过,
仅仅,
一篇翻开的纹路。
永远
玫瑰色的红,
总在一眨眼,
落下几片。
巧合的景致,
总在一转弯,
变了云天。
几许瞬间,
几许瞬间,
你对我,
我对你,
看不见,
看不见。
在刹那时消失,
在忽然处浮现。
用泥塑成的身骨,
用铁铸就的哀怨。
到底还是停留,
等待着幻觉的装扮。
也许那样是最好,
用一点点陶醉、
一丝感觉,
告诉今天,
告诉明天,
记住永远。
完整的遗落后
一束平淡的光,
无奇而且生硬。
它没有生命,
却懂得,
在你最需要的时候,
点亮身边,
共你前行。
哦,谁的眼睛?
无论是,
你的,
我的。
用心,
去感受对方眼中的世界。
很美好,
但却没有,
自己的身影。
海,也许后悔过自己是海,
或许是一片天空,
或者更大,
无限光明。
你,也许后悔过自己的一切,
或许是不经深思,
或者流露,
更多真情。
只是,
火焰永远浇不灭干旱,
就像火红的台阶,
印象指向对立的丁点。
缠绕在大地的树,
立不住根躯,
只不过是匆匆一风,
令人记不到天长地久,
渴求永恒,
枉做白梦。
世上本不缺完整,
只是不够完整。
真的只是,
一点点,
完整不够,
让你误会一生。
也许吧,
还是不够,
所以选择了未知,
买断明天的票据,
又是一段旅程。
炉火
炉火的四周,
烘烤着焦香的温度。
在你的沙发后,
吻一吻满心的幸福。
经过历史的相册,
历阅着曾经,
回忆着当时。
一个路口,
一组背影。
还记得当时的鸟鸣,
两排绿树。
然后,
你要睡去,
在这个晚上。
你拥有我,
我拥有你。
记得
记得,
我叫风,
从你身旁走过。
平缓你的呼吸,
轻抚你的脸窝。
记得,
我叫雨,
从你伞边滑落。
追赶你的脚步,
听溅起的水波。
记得,
我叫云,
从你耳沿映着。
徘徊当你抬头,
等待当你闪躲。
记得,
我叫我,
从你指间起堕。
看着你的模样,
感觉你在诉说。
记得,
那永远的回忆呀,
提醒了我。
记也记不清,
在你的某时某刻。
眼前,
就是你的珍贵;
身后,
就是我的生活。
生活在你我的交隔,
搀扶,
白发光彩地婆娑。
自由的喊歌
当初生的游牧,
禁圈着未来的大地,
许多飞鸟的集结,
嘶吼着林中的晨曦。
啊,
是想出的幽灵,
背影给予人陌生的寒意。
当红色加上红色,
就透出绿色的足迹。
哦,
一切浮动归属自由的勇气,
既然用金钱衡量着分寸,
那么请让死亡带走恐惧。
向未来许愿的美感
我,
向未来许一个愿,
上帝还给我一个承诺,
在那遥远的天园流河。
我,
向未来许一个愿,
上帝答应我一片天空,
像极美丽的童话派别。
我,
向未来许一个愿,
上帝告诉我一段秘密,
种在企图徘徊的心中。
我,
永远都有一个新的明天,
不管上帝是否存在,
我都追随下去,
毫无怨言。
这,
就是叫作美感,
于不久的坟墓,
还点灯的房间。
至少我是自由的
至少此刻我是自由的,
哦感谢上帝吧,
我是自由的。
我可以在大地的毛衣上翻转打滚,
我可以在自然的蜂巢里入睡梦游。
哦是的上帝,
我是自由的。
为你光环的圣明而感动,
为你慈爱的抉择而敬畏。
仿佛一切都是我的,
那鸽子的结群,
那孩童的游戏,
那小鹿的忸怩,
那膨胀的自信。
哦是的上帝,
我是自由的,
那刻进了我的律典,
即使希律[1]亦无法动摇。
我的恐惧改变了领带,
我的衣领变换了苦乐。
当黑夜的时间钟声被倒拨一天,
我的指尖正好停在咧嘴的袖口。
哦上帝,
你很难想象吧,
我为自由而高歌。
即使在烤肉的派对,
即使在篝火的晚会,
即使在交响的礼堂,
即使在匆忙的灵魂,
我也从未如此慷慨,
赋予神的口吻祝福它,
祝福它带来的一切。
哦上帝,
也许你很难相信,
我在为自由而高歌。
至少此刻我是自由的,
还陪着会飞的精灵狂笑,
看着高高的油烛幻梦。
遗忘的是,遗忘的事
遗忘的是,
遗忘的事。
冬天的脚印,
夏天的裙子,
春天的风筝,
秋天的落叶。
遗忘了一万件遗忘的事,
在口袋的一角,
等待着寂寞。
片刻地走过,
谁的倩影,
空留了一点芳香在鼻息。
滴答的钟点,
时时提醒,
你该去了,
你该走了。
面对无数张面孔,
脸上却挂满了冰雪的痕迹。
残存的是夕阳中的花瓣,
还在问:
你是否听过?
记得蒲公英做过一回侍者,
那早是过去的事了。
口中的糖果已经融化,
可甜味,
总像自由的神像,
高耸于视野的上方。
欠下了很多笔债,
给阳光,
给早露,
给节前的奥罗索。
是否在有生之年,
还得上那么多?
还是不够,
区区地躲在一个角落。
喊我啊,
叫我呀!
为什么?
为什么?
为什么都在奔跑?
时光的礼服沾上了清露,
即使看不到踪迹,
也有不一样的神气。
哦,
遗忘的是,
遗忘的事。
走过了两千多个年头,
虚度了数以万计的光阴。
会不会是一个账单?
又或是法式的面包?
清晨总要特别美好,
配得上绝对的音准,
绝美的画作。
我在光阴的这头,
回头却看不见了那头。
带走的余晖等于了没有,
就像菱角的味,
和荼蘼花的美。
好像它们都在挣扎,
尽力摆脱一个不可尽力的瞬间,
睁大了双眼。
像恐惧,
像愤怒,
打不破瓷瓦的纹路,
却掀得起回忆的荧幕。
然而这样,
终究天堂不欢迎我。
在一个漆黑的世界,
到了沙漏的最后一秒,
为之疯狂,
为之起立鼓掌。
似乎一切的一切,
归属感在记忆中清除。
荡然无存变成了拥有,
所浇下的种子,
还在发抖中生长。
起始的上帝呀,
你的公民是谁?
我抬头仰望的是无限夜空,
可星星却经常给我不屑的冷笑。
难道 我忘了,
你给过启示?
在一个梦里?
在一条街上?
还是在一把刀刃的锋上?
我猜不到,
也绝猜不到。
你em" align=你到以支配任何,
而我,
仅仅是为了听令。
哦,
遗忘的是,
遗忘的事。
在公园的长椅,
在鲜花的游丛,
在飞云的尾巴,
在冒险的途中。
掉落的闪耀,
能否引起一个人的注意。
用最优雅的方式,
推倒长满青苔的墙壁。
或许还是不懂,
希望有人去代表,
出面一个解释,
如同亚威农的小街,
站满如春的颜色,
却带不来风光旖旎。
我曾在一个亭上坐过,
满手搓下的泥,
笑着自己依然会淘气。
可转眼间有谁清楚,
我,
竟然以成熟的模样去再见它。
它再也认不出来,
我也再回之不去。
付与我的账目,
早已不再重要。
买不了的邮号,
应该在心底,
存个大大的问号。
问问初开的花朵,
问问起早的蜜蜂。
哦,不,
它们不能,
不能领悟这感情,
其实我想是的。
我知道我再也追不到答案,
再也填不完表格,
手中只剩下一枝半点墨水的笔,
等候着下一张空白,
下一张空白,
下一张空白……
等候着,
等候着,
等候着……
哦,
遗忘的是,
遗忘的事。
一点糟粕,
一点美丽。
在曙光的问候下,
在山野的清唱里,
在泉水的招呼间,
在丛林的鞠躬中。
透过手背的酸味,
让眼睛流出了眼泪。
眼泪滴在了太阳下,
太阳已经照上了眉。
一点误会,
一点遭罪。
统统在遗忘中玩笑,
带着是这个事的肯定,
还有自己的记忆与幻想。
跟我走吗
相信我,
在你认为对的时候,
与我前行。
冒着雨,
用累聚的乌云,
抹去寒光的油迹。
再一次,
拔开将要沉下的腿,
看到目光。
一如太阳般火热,
用温暖,
做着透明的报答。
烟花蔷薇色
烟花蔷薇色的流落,
久而未失的暗淡,
褪去那,
萧然的广博。
走了又走的回云,
蘸了又蘸的眸露,
掀开,
撕了又撕而撕不开的沉默。
柳下风月霜雪中,
怀感的夜棂低徊颤鸣,
浅浅,
藏着笑过的弯泽。
宁静而乱耳的刺痛,
挽过青髻的发鬏,
站住,
忽然回过头来般舒意。
几点勾画的线条,
一面垂在远方的油镜,
都放在你枕边,
轻轻地睡去。
夜晚,
晚来烟花依然可以自由地飞奔。
只是还有那花色,
色色带不开零落的蔷薇。
困,在
热,
挤破在屋里的零碎。
闷闷的冲动,
怕要流泪的刹那,
忍住去默不作声。
星星点点的风吹过,
纸张被掀开了衣袖,
窗台的假花动了一下。
从来感不到音息,
即使在什么的开端,
到什么的结尾。
除去还在的证明,
就是夜间微弱的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