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序
世界领袖对“终极之问”的回答:青春、执着和爱
由于命运的安排,过去十年间,我接触了很多世界顶级的思想家和商业领袖,并与其中很多人成为莫逆之交。这其中,包括数十位诺贝尔奖得主、国际组织领导人以及世界科技、投资、创新领域的顶尖人物。青春、执着和爱,是我每次和这些精英们接触后,最为强烈的感受。
青春
青春永远不是一个个年龄数字,而是对心中理想的不懈努力。74岁的诺贝尔奖得主萨金特,为了马甲线每天都在健身房里挥汗如雨。88岁的未来学家奈斯比特,顽皮地坦诚自己经常有性生活。
人工智能女王卡塞尔,最钟爱的是田园式碎花裙和摇滚少女发型,当她穿梭在达沃斯一个又一个思想家的聚会上,和一个又一个世界领导人交流时,你看到的只有青春。因为强烈的探索精神,他们在理想面前保持着最旺盛的精力与渴望,是永葆青春的一群人。
执着
他们像夸父一样执着,像女娲一样执着,困难、时间、考验都不值一提。他们都有着挚爱的事业,有贯穿数十年的研究主题,更有支持他们持续、深入地研究探索的执着精神。经济评论家马丁·沃尔夫,40年来一以贯之地为全球化和自由市场辩护;未来学家凯文·凯利,始终对人类理性怀有信心,对人与人工智能的共同未来满怀憧憬;剑桥教授柯伊尔和人工智能女王卡塞尔,不仅自己打破了本学科领域的玻璃天花板,更一如既往地鼓励年轻女性学者勇于做领导者;硅谷精神布道师皮埃罗,探索的步履从雅典到杭州,思考的半径从希腊罗马文明到宋元文明,以期寻求人类共同的创新基因。
爱
这些站在时代之巅的人们,既爱整个人类,又常被某一个具体的人的境遇所触动。当《灰犀牛》作者米歇尔·渥克说到一些失业工人家里朝不保夕,当奈斯比特夫妇谈到一些失学的女童,当卡塞尔提到滥用高科技致使的人间悲剧,我听到他们的哽咽,感受到他们的同情和怜悯。当我听到约翰·奈斯比特年逾花甲为追求真爱放弃所有奔赴欧洲时,当我得知皮埃罗寻觅半生刚刚抱得一生挚爱归时,我被他们爱的无所畏惧、爱的真诚所感动。
我们的世界会变得更好吗?这个疑问由来已久,当古希腊第一位自然科学家和哲学家泰勒斯看到不远处希腊城邦的烽火,当思想家和哲学家老子穷尽一生心力传道解惑而不果,终于在夕阳下一人一骑出走函谷关时,当今日一个普通高三学生考试后坐在操场上眺望远处的晚霞和海涛时,他们或许都做如此想。2000多年过去,人间没有换,烽火依旧、夕阳依旧、涛声依旧。
我们的世界会变得更好吗?就在当下的2018年,气候变暖来势汹汹,北半球的夏季炙热难耐;为世界经济发展注入无限动力的全球化正危机四伏;民粹主义死灰复燃,种族冲突依然难解;阶层的不平等、贫困的传递和族群之间的相互排斥仍在加剧……科技不断进步,经济不断发展,但与千年前相比,我们似乎并没有得到更多的爱和安全感。我们看到科技在改善我们的生活,可是我们也看到科技在制造垄断、加强威权,在解放人类生产力的同时,也在束缚着我们的自由。未来的世界,真的会更好吗?我渴望得到一个确切的答案。
我们的世界会变得更好吗?找到这个人类社会的“终极之问”的答案并为之行动,一直是我的梦想。我希望可以汇聚一群全世界最优秀的科技、投资、创新、哲学、经济学领域的精英人士,从他们的口中获得答案,再携手一群兼具真心、正义、无畏和同情心的平凡人践行之,创造更美好的中国和更美好的世界。
我们的世界会变得更好吗?这问题其实也是以下的几个问题:今天依然可以中学为体、西学为用吗?性别平等的生物学依据、经济学解释、社会学价值和政策裨益是什么?技术本身是否具有生命和自己的道德律?理性的局限,发展的极限,生命的界限——如何被基因技术、长寿科技和人工智能一一突破?
预测未来的最好办法就是躬身创造它,“未来”是动词,不是名词,不是一段描述,而是行动。它是被人文主义和理想主义激发、被高科技赋能、被经济学加杠杆、被诗人赐予浪漫意义的行动。我邀你一起出发,用永不落幕的青春、执着和爱把未来创造成我们想要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