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里的慈悲——序《我们的北斗星》
木空
笑阳让我为本诗集写序,我欣然答应。理由很简单,我不懂诗。
或有人质问:不懂诗写哪家子诗序。我的理由还有后缀:但我写过五年诗,积攒下百八十首,因为一首未发表过,只能说明不懂诗,瞎写乱写岂能发表。不过,我诗歌情结特浓,见到诗歌格外亲,见到能写诗并发表的朋友格外敬重。所以我很想用外行者心理,揣度诗人笑阳的内在诗绪。
我长笑阳好多岁,若说读着笑阳的诗成长,显得矫情肉麻,但笑阳的诗确实鼓励过我,启示过我。他诗如其名,含笑阳光。这也是我最初读笑阳诗的感觉,用时令的话形容,笑阳的诗里释放着正能量。
往往,诗是负面情绪的发泄,尤其唐诗宋词与酒联姻,那种消极悲观的忧郁,会把正常的思维带进阴沟。而当代所谓的先锋诗人们,故意无病呻吟,患有严重的抑郁症,至少让我无法忍读。我更愿意读笑阳的诗,和他一样在阳光下灿烂。
在狮城沧州,提及苗笑阳的大名,既便到不了家喻户晓,绝对称得上如雷贯耳。因为他是小枣加工龙头企业沛然世纪的掌门人,属于大商;同时他以写诗成名,留下过若干精彩的诗句。
七年前的春季,我读笑阳的随笔集《给你一杯清澈的水》,借用冯巩的话开玩笑评论:在沧州商企界,笑阳是最著名的作家;轮到沧州文艺圈,笑阳是最出色的商人。当时还自以为是经典之句,多处场合自我宣扬。
现在手捧笑阳的《我们的北斗星》,我感到很汗颜,以为自己的玩笑开大了。我决定硬性收回上述评价,重新定位笑阳。他是充满诗人情怀的儒商,简称为诗儒。他骨子里流淌的是诗,是诗,还是诗。青春已逝,岁月的划痕布满笑阳的额头,他的诗被风化,被沉淀,越发显得凝重和大气。读读近年的诗声,对比他的青春物语,其中滋味我能读懂。相信喜欢诗的读者都能读懂。来点朦胧的把戏,我不再往深处点拨,你会懂的。
著名作家何香久曾作客《沧州晚报》,开专栏逐首逐句评论笑阳的诗。何先生是诗人,他那独到精致的见解,是惺惺相惜的诗人互动。我作为不懂诗的爱诗人,读笑阳诗的最大感怀,觉得笑阳的诗里充满慈悲,而且随着阅历的丰沛,他的慈悲情怀越来越浓。信手罗列几个诗名:《拥有你后》,《好想》,《无语花声》,《每次离去》,《秋色正酣》,还有好多,唯美的词语,读者能感到慈悲在流动。
这种慈悲生在阳光里,是真慈悲大慈悲。因为笑阳慈悲为怀,为人处事总是优先考虑别人,着实感动着周边的朋友。诗是心情,也是阅历的载体,更是精神境界的自然流露。
读笑阳的诗,我的思绪常常走私,不由自主地同笑阳对号入座。
笑阳和客户沟通时,爱讲用人格担保的话。或许有人不以为然,但我很以为然。在当今人格旁落的社会讲人格,这是何等的气量和担当。实际上他的业务扩张长数据,还真沾了人格的光,客户因相信他的人格而相信沛然产品,口碑如同枣汁那样可口可心。
何等的人格魅力,这和诗有联系么?很有。除去清淡如水的表象,排掉悠转漫回的旋律,就是他人格的大小写意。我写书评,不习惯大篇引用作者的原文原句,请你去读吧。若是我引出来,也就失去了阅读的快感。我有个小小建议,此书应采取私人定制的方式,当成沛然公司的礼品名片,赠给爱书爱诗的客户和消费者。
为写这篇序,我躺在床上打了三个小时腹稿,还特意与沧州婉约派“老才女”进行交流。老有才的女散文写手张徽贞和我都认为,笑阳的诗里洒满阳光,很纯粹也高蹈,清雅也哲理。诗虽无上不上档次之论,笑阳的诗却很能拿上台面。清淡中不乏灵性,率真里隐含着些许情调,关键他的诗有力量。
我为笑阳的诗点赞,并借用笑阳的诗地,献上我未发表的小诗收尾。
相见时难/只是恨晚/我/期待未来/与君浇灌
是为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