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测
傍晚安谧如蛋黄立于蛋壳里
破壳之钟,滑过不育的丝绸
我盘膝坐在阳台上
像日渐寡欢的蜘蛛
隔壁的百货店。售货员扛着断腿走出
塑胶模特儿完成了白日的欢愉,此刻被肢解
我也有一劫。误读——分开了彼此
副教授揪去我的脑垂体,隐身于小树林
有人轻拍我的肩膀
唤我进屋去
大家坐在那里,举着筷子:
决裂的晚餐已经做成
何处钟声能匹配我的,丝绸
像此时,多需的手正搅动
多重的手。火苗
从她的指甲上蹿起,闪烁着不测
2008年9月2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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