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泰山返回家后,就画了一幅画——在陡直而似乎没有尽头的山道上,一个穿红背心的挑山工给肩头的重物压弯了腰,却一步步、不声不响、坚忍地向上登攀。多年来,这幅画一直挂在我的书桌前,不肯换掉,因为我需要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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