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天际,由光开辟。
我的记事本,由夜晚书写。
我的语言,用欢乐的舌头传译忧伤;
我的语言,书写欢乐在忧伤的辞典中读出的意蕴。
当步履成为宇宙皮肤上的孔隙,
当鲜活的词语僵死在血管中,道路能带来什么?
是否因此,我有一副为时间准备的笼头,
欲望之手把它解开,
把它套上的,是一只我不明究竟的手?
是否因此,我为翅膀准备了天际,
其中的每一只翅膀都不认识它的邻居,都只说属于自己的语言?
是否因此,我为这时间、为这些翅膀,准备了同一辆辇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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