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用双手抚摸黄山的一棵松树,
我仿佛把手置于意念的肩头,我在自语:
黎巴嫩的松柏正在干渴中衰老,
而那里的雪松,正为另一个十字架书写另一段历史。
只有一件衣服听到我的低语,拖曳这衣服的,
是一个既非来自白天也非来自黑夜的躯体,
它坐在一把犹如半开窗户的椅子上。
在我的想象中,黎巴嫩的月亮似乎刚走出仁爱为常常患病的光明兴建的医院。
它依然在患病:不会死去,也不会痊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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