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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放军要学游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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返回预校，心里格外高兴，飞行学员生活又开始了。

预校的环境氛围真是又熟悉又陌生。熟悉的是学习训练和刚到预校时一样，没有太多变化，陌生的是空军有“三多”：抓政治学习多，学习毛著多，学雷锋做好事多。

回到长春一预校的第一餐，我印象极深，至今不忘。

预校的大师傅是国家二级厨师，不仅厨艺好，而且颇有经验，知道我们在陆军连队的伙食不好，于是第一餐给我们准备了超级肉包子加菠菜猪肝面条。那肉包子光肉馅儿就超过二两（当时的纪录是：柏承发吃包子第一，16个；我和姚叶运的水平大致相当，10～11个；朱际唐、刘立顺、张万林他们也都突破了个人最好成绩），菠菜猪肝面是用半人多高的大木桶盛着，被“饿狼”们吃得精光。

后来，我们开玩笑说，陆军的兄弟练得苦，吃得差，将来打起仗来，拼死也要保护陆军兄弟。

不久，赶上了全军取消军衔制，我们改换红帽徽、红领章，要陆海空三军一致，上下一致。

我们换装后当然很高兴，觉得老红军的传统又回来了，戴上红帽徽、红领章，比空军的蓝帽徽、蓝领章漂亮多了。可是单为换帽徽和领章的事，学校组织学习了好几天报纸，大肆批判“军衔制”，振振有词，说什么“军衔制造成了人民子弟兵的名利思想，是腐朽的资产阶级等级观念”。

我们也只能懵懵懂懂地跟着学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