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我离开父亲家
太阳露出一半,
父亲把它拖到我的下巴上
宛如一朵金凤花。
父亲是个蛇油商
是个巫师,魔术师,更是个骗子,
托起太阳——这是他最拿手的把戏
我俩在焰火中吻别。
鸽子在尼亚加拉瀑布上空一英里
传来了他的死讯。
我没错失一步,
再也没啥可失去。
明天,我要弄出个新把戏
今夜,一无所知,
但风和电线杆会告诉我
那亲密的炫目之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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