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魂曲

放轻脚步，她就在附近

在雪地下面，

轻点儿声，她能听见

雏菊的生长。

她一头鲜亮的金发

灰暗如一片铁锈，

她曾经那么年轻美丽，

却归于黄土。

她洁白如雪如百合，

却浑然不知道

她已是一个女人，所以

她甜甜地成长。

棺木和沉重的墓石

压着她的胸口，

我心汹涌着孤独的烦恼，

而她已经安息。

安谧，安谧，她不再聆听

竖琴与商籁⁽²⁾，

我的一生在此埋葬，

为它筑起一个土堆。

阿维尼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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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标题原文为拉丁语。

(2)即中文通常所称的十四行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