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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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谦

在我的观察里,小厚就是一个平凡的人,他的平凡是一种非常平衡的平凡。不过,容我先从“平凡人”在这个时代的意义来说一说。首先,平凡似乎是大家最想回避掉的面貌,从表象上看来,是指不突出,潜在的意义上则代表不争强好斗。是的,小厚从来不会刻意表现他的优点,甚至,对于较真、攀比以及针锋相对,他一直都用隐性方法回避着。似乎,他更乐意站隐身多数人群的那一方,而非被簇拥的少数人一方。小厚一直让生活处于稳定低调的状态,他没有太多其他艺人、艺术家们起伏不定的情绪与故事。他选择以身在其中的平行视角,怀着冷眼旁观的温柔,去面对生活,面对有棱有角的众生。

他的另一个特质是细心,所以,任何看似不张扬的事,都能在细节里看到他的回转。我相信许多喜欢“好妹妹”音乐的朋友都察觉到,每回他们在台前出现,小厚都会选择相对安静的角落,他的表达从不炫耀。在看似平凡的态度与语气之下,却可以咀嚼出属于张小厚的幽默、温柔,以及厚道。他的文字如人,也恰好呈现出小厚式的细心、仔细的那一面。沿字慢慢阅读,看他娓娓道来所构成韵的恬淡生活景致,那是属于张小厚生活色彩的美感。

我常觉得,这个世界上因为有着像他一样愿意以最平凡的姿态诉说的人,作品隽永的可能性才大大提高。特别是在今日,许多人不停标签化自我,炫耀技能与表达,最后都成为三秒钟流量的云烟,幸好有如张小厚这般细心的平凡人,才可以让诉说细水流长,陪我们一起看着世界,这种平凡才是一种值得珍惜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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