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七杀碑拓本有感

一九四六年于重庆

万物养人无一德，横摧礼让弄干戈。
欲知天意眼前是，七杀碑残字未磨。

七杀碑：是民间流传的一则关于明末农民起义领袖张献忠的传闻，说张献忠立碑明志，上书「天赐万物以养人，人无一德以报天，杀杀杀杀杀杀杀。天生万物以养人，人害万物以逆天，杀杀杀杀杀杀杀。天生万物以养人，世人犹怨天不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