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谢
我首先要感谢的是已故的威廉·阿普尔顿·柯立芝,他曾生活在马萨诸塞州托普斯菲尔德郡,是埃伦·韦利斯·柯立芝的嫡系子孙——埃伦是托马斯·杰斐逊的外孙女,她的父母是玛莎·杰斐逊·伦道夫和托马斯·曼·伦道夫。正是威廉在牛津贝利奥尔学院设立的“飞越大西洋奖学金”使我于1970年首次踏上美国大地,并成为独特的蒙蒂塞洛文化的受益者。
在2004年的一、二月间,我应邀在密歇根州立大学詹姆斯·麦迪逊学院以“托马斯·杰斐逊研究”为主题做了四场讲座并主持两场研讨会。其间,“勒弗拉克论坛”与“科学、理性和现代民主主题研讨会”使我沉浸在热烈严肃的学术氛围之中。我由衷感谢会议负责人阿瑟·梅尔策、杰里·温伯格和理查德·津曼给予我这次机会,通过和经验丰富、思想深刻的大师们的辩论,验证我的学术观点和结论。
几年前,在机缘巧合之中,我有幸与纽约大学安妮特·戈登-里德教授相识。在对杰斐逊的研究上,她对真相孜孜以求,且在历史的客观性、论证的严谨性,以及是非观念的明确性方面堪称典范。
下决心花时间“专心钻研”杰斐逊的作品或是研读有关杰斐逊的研究著作是绝对值得的,但却又是异常艰巨的。迄今为止,尚无人敢断言自己已完全掌握了关于杰斐逊的所有知识。但凡有意研究杰斐逊的人都要拜读普林斯顿大学出版的朱利安·博伊德编著的二十七卷本《托马斯·杰斐逊书信集》(此书内容现仍在不断丰富中),以及杜马·马隆撰写的六卷传记《杰斐逊和他的时代》。尽管很煞风景,但我还是提出了一些不同于第二部书的见解,这对我来说是种荣幸。杰斐逊传记中文笔最优美、内容较为简明扼要的作品首推梅里尔·彼得森的著作,继他之后,R.B.伯恩斯坦的著作亦堪称佳作,对此我想梅里尔和我有同感。
戈尔·维达尔的小说《伯尔》完美重现了杰斐逊时期,为历史题材鸿篇巨著奠定了建构基石,这种叙事风格成为维达尔先生的丰碑。在反杰斐逊派的写实文学中,首推康纳·克鲁斯·奥布莱恩颇具说服力的《漫长的婚外情》,其次是艾伯特·杰伊·诺克的著作。我认为约翰·切斯特·米勒的《骑虎难下》就奴隶制问题进行了最具多元化的描述,给人以启迪。而就多少被人忽视的巴巴里战争问题,我个人更青睐于约瑟夫·惠兰的《杰斐逊的战争》、A.B.C.惠普尔的《驶向的黎波里海岸》和埃文·托马斯的《约翰·保罗·琼斯》。对我帮助更多的是琳达·科利的《俘虏》。这些作品再次提醒我大部分有关杰斐逊的事迹均可在有关其他人的著作中找到,虽然他们是另外的主题。如斯蒂芬·安布罗斯所著关于刘易斯和克拉克远征故事的《无畏的勇气》、约翰·基恩关于托马斯·潘恩的优秀传记、罗恩·切尔诺夫对亚历山大·汉密尔顿典范人生的描述、戈登.S.伍德的《美国革命中的激进主义》、伯纳德·贝林的《美国革命的思想渊源》以及西奥多·德雷珀的独创性叙述美国革命、另辟蹊径强调激进主义的《权力之争》。研究杰斐逊的学者还需研究埃德蒙·伯克,我有必要再次感谢康纳·克鲁斯·奥布莱恩和其作品《主旋律》,感谢戴维·布罗米奇——他一丝不苟地编辑了伯克的作品集《论帝国、自由和改革》。
香农·拉尼尔和简·费尔德曼合著的《杰斐逊的儿女们:一个美国家庭的故事》是美国有史以来最具震撼力的作品之一。他们把托马斯·杰斐逊和萨莉·海明斯在世的子孙召集在一起,并把他们的故事连同照片出版,此书由卢西恩·K.特拉斯科特四世作序。卢西恩作为“公众认可的”杰斐逊的直系后裔,第五代孙,其正派作风和正直人品促成了这次家庭团聚,并借此驳斥了他的先祖杰斐逊关于爱、共存和相互尊重永远不可能并存的悲观论调。一切皆如拉丁语“Mutato nomine,et de te fabula narratur”所示,“只要改个名字,这故事说的就是你”。
过多列举参考书目就不是致谢而有自夸之嫌了。在此书的写作过程中,我认识到:任何以美国为主题创作的作家,都会以不同的方式阐述对托马斯·杰斐逊的认识。因此,当我坐在美国国会图书馆这座华丽的杰斐逊阅览室——这个我度过了本世纪最后二十五年日日夜夜的地方,写下这些致谢词的时候,面对众说纷纭的观点,我忍不住借用一句篆刻在圣保罗教堂以纪念克里斯托弗·雷恩爵士的那句话:读者们,如果你在找寻他的纪念碑,看看你的周围吧。
- 位于美国弗吉尼亚州,杰斐逊总统故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