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快地跳着,她在附近白雪的下面,
轻柔地诉着,她能听见雏菊在萌芽。
她秀美的金色的头发,失去了光泽,
她昔日的青春和美丽也沦为敝泥。
她形似百合肌肤如雪,却从不晓知
她已成长得亭亭玉立,那伊人秋水。
厚厚的棺木、沉沉的碑石,压在她胸膛,
我肝肠寸断心中凄怆,她恬然苏息。
平静,平静,她再也听不见诗颂和琴声,
这里埋葬着我的一生,堆起土山一片。
于阿维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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