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天台望出去这城市陌生得可耻
原来熟悉的面孔也可以无视
微风里的细雨将睫毛打湿
我要了一杯蓝山 温暖牙齿
在楼下的酒吧我灌醉自己多少次
原来最笨的方式叫醉生梦死
要怎样的克制算成熟特质
我只是偶尔放肆 想你的样子
通篇就是一张皱了的纸
却要装出一派磊落矜持
好像爱就应该互相偏执
然后来一句 命该如此
企图用爱抚平每一个字
好像是你给的伟大恩赐
而我 不够懂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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