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日我住在一座小城市里,深而幽暗的古巷之家很难忘,日子如小城市的单纯,而古巷的晨昏是多诗的。
昔日啊,也曾有过味着妻手烹的小小的鱼以佐薄薄的粥和软软的面包的病中的岁月,那是太幸福了。
幸福的是沐着十月的阳光,静卧于养疴的厅,我的遐思,常随着一个飘过的钟音以俱逝,或是神往于高空鹰呼之悠悠然而徐徐入睡了的那种宁谧——那种诗的宁谧。
啊啊,诗的昔日不再了,那使我的歌声美好的。昔日是一名画,但已被一狂人用小刀割破了!
1944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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