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心很庆幸她接受了国王的邀请,更庆幸的是安·博林身体关于骑马的记忆一点都没有失去,这样她就省去了要学很多事情的麻烦,并且额外获得了一个散心的新途径:在马背上享受深秋温莎的艳阳和霍姆公园的清新空气,这比待在阴暗的伦敦塔里更有助于她感冒的痊愈。
发现了制糖的方法也是要付出代价的,在秋天的欧洲被夜风吹了一夜,如果不着凉那就是金刚铁打的身体了。
从萨福克公爵家回来,安心就发现感冒的症状排山倒海般向她袭来。
如果放在现代,感冒没什么大不了的,但是截止到二十世纪,因为流感爆发而死去的人不计其数。
所以在当时,重感冒的病人绝对会被列入病危的行列,并且安心的症状和霍乱的最初症状很相似。她可不想让人再把她当成霍乱病人给隔离起来。
当然也不能找那些“庸医”们,他们除了放血就没有其他办法。古代的欧洲人认为人所以会生病是身体里元素的不平衡,所以只要放点血,元素就会重新达到平衡,病也就好了。而安心相信,对于感冒,治与不治都需要两周的时间恢复。
问题是,在自己生病的这段时间里怎么能瞒过其他人,最主要的还是那个每天三餐都需要她陪伴的亨利八世。她发现他现在越来越黏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