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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流星晚自习都不上了,跑出来。流星让樱泽把事情说一遍,原来放学以后樱花和樱泽是分开走的,樱泽以为樱花先回去了,可是他回去以后却没有看到樱花。
“那现在也只是离放学不久,你凭什么断定樱花不见了呢?也许她出去买东西或是办点个人的事没有告诉你罢了。”流星说。
“一般的情况下是不可能,但只是单单的这样我也不那么担心了,主要是我回家没有看到咪咪。”樱泽还有些着急。
“咪咪?是什么?”我问。
“是一只小狗,是樱花从日本带过来的,樱花养了它好几年,不管走到哪都带着,樱花一天说的最多话就是对咪咪说。”
“也许咪咪跑丢了呢,樱花出去找。”
“不可能,是樱花带走的,因为咪咪的食物都带走了,这样一走,可能是离开我们。”
“离开我们?那是为什么呢?”我和流星同样的疑问。
“我也说不清楚,我还担心宫本那边,樱花一个人会很危险,以宫本的性格,他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还有,”风接过话,“我收到消息,明天宫本要宣布樱泽和樱花爸爸的死,然后读遗嘱,继承遗产。”
“可是他还没有樱花的签名啊。”我问。
“宫本费尽了心思,所以属于樱花那份他一定会据为己有,既然这么快宣布遗嘱,那一定有十足的把握。”流星说。
“什么意思?”我没听明白。
“也就是说,樱花很可能被宫本抓走了。”流星解释。
“可是如果是抓,那为什么还有时间带咪咪一起走,还收拾了一些简单用具,这根本就像有时间收拾的,而不是匆忙之中被抓走的呀。”樱泽和我一样的疑惑。
“这也是我奇怪的地方。”流星说。
“对了,”流星突然像想起了什么,“为什么宫本要在中国宣布遗嘱继承遗产呢?而不是回国。”
“因为他想尽快的继承遗产得到钱,然后利用这些钱开发研究他的思想游戏。”风说。
“你好像对他很有研究,你的身份不仅仅如此,你到底是谁?”流星又在问风这个问题。
“今晚先休息,一切只有等到明天了,明天在和宫本对决的时候,你会知道。”风说完带着樱泽走了。
“这都怎么了?流星,感觉怎么奇奇怪怪的?”我和流星在往家里走。
“我也说不清楚,也许等都明白了以后就会说了吧。好了,今晚好好睡觉,明天肯定得累,记得吃早餐。”流星嘱咐我。
我本想在流星家睡的,但我要回来问妈妈一些事情。妈妈刚洗好澡出来,看到我回来了赶紧端了饭。
“怎么放学这么晚?吃点东西洗个澡睡觉吧。”妈妈说。
“妈妈,爸爸打电话过来没?他在美国好不?什么时候回来?”
“哦,你爸爸昨天还打了电话呢,说在美国一切都挺顺利的,只是要至少再过一个月才能回来。”
“妈妈,晚安。”我说完跑到自己的房间里。
“饭还没吃呢?你连澡都不洗了。”妈妈在我身后叫着,但我心里乱得很,没有理她。
爸爸在撒谎,但为什么呢?如果是正当的工作,有什么不能说的。一定和宫本在一起干了见不得光的事,可是爸爸怎么会干那种事呢?我还是不相信。在宫本的地下办公室里那颗烟雾弹一定是爸爸扔的,流星也是爸爸引来的。他是看到我们了,想救我。哎呀,这事怎么这么复杂啊,可是又不能和流星说,不然肯定很好搞定的。
遗嘱的宣布地点在梅城最高法院,其实梅城就两个法院,这个比另一个大一点好一点,但弄个民事纠纷什么的也经常在这个法院。
我想这个小城,这个小城里的小法院,如今要判几亿美元的财产继承,肯定让她们吓一跳,真的三生有幸啊。
这事做的很低调,消息根本就没有传出去,不知道风是怎么知道的。第二天我和妈妈说快考试了,我和流星到山上透透气,如果回来晚就在她家里睡,不要担心我。
我怕再出些什么事,所以先把妈妈的心安了,头几次算我幸运,都躲过去了,如果让妈妈知道那还了得?
第二天我和流星直接去找樱泽,到那的时候风已经在那了。本来还想叫孙晓姿的,让她带一些好兄弟,如果遇上危机可以救我们。可是风阻止了,说在法院那种地方宫本不敢怎么样,还有就是他能选择那种地方一定做的很周全,不怕我们做什么。如果真的有什么,孙晓姿也帮不上什么忙。
风收到的消息是上午十点正式开始,我们九点多到那,本以为会多么困难,可是轻轻松松的就进去了,里面很安静,周围是宫本的黑衣人,宫本坐在中间,旁边是两个保镖和那两个律师。
还有一大堆陪审员,记录员,弄得跟刑事犯罪似的,法官像个傀儡一样坐在最高,真可笑,财产继承完全不用走这么麻烦的路线,也没有必要用这种形式,看来宫本真神经过了头,他在向樱泽示威,他在告诉樱泽这个财产的继承是完全通过法律程序办的。
我们四个人进去的时候宫本的反应很自然,仿佛在等我们。而他们的遗嘱继承仪式也已经结束了,原来宫本早有准备,知道风和樱泽一定会来捣乱的,就故意提前了两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