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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找了一间咖啡吧坐了下来,就是第一次和樱泽来的那家。
这里面灯光柔和,有些暗,并且安静,只是切切私语声不断。
“那四个人本来是爸爸生前最信赖的人,爸爸病了以后就是不放心我,所以一直让他们照顾我,”也许整件事只有樱花知道的最详细,她慢慢的开始给我们讲,“在爸爸病的最严重的那几天,他好像知道自己没有多少时间了,就写下遗嘱交给律师,可是宫本樱峻给律师很多好处,律师就透露了遗嘱里的一切,爸爸把他的遗产分为三份,每份大约一亿美元,宫本樱峻一份,我一份,还有一份爸爸留给了一直都没有找到的哥哥,就是樱泽,”樱花又顿了顿,那种奇怪的眼神又出现了,她继续说,“我偷听到宫本樱峻和律师的谈话,律师说只要能让我和哥哥在遗嘱上签字退让,那遗产就都可以归宫本樱峻,后来我发现他在派人去韩国找哥哥,于是我想跑出来在他们之前找到哥哥,可是被宫本樱峻抓回去,他关了我很长时间,还是没有找到哥哥,有一天他对我说如果我在遗嘱上签字,那他就放了我,于是我签了,可是他没有放,在一次偶然的机会我逃出来了,和那四位替爸爸照顾我的人,其实我知道,凭宫本樱峻那么聪明的人,他是不会让我跑掉了,可是我跑掉了,那就证明这一切是他故意的,他是找不到哥哥,想利用我找到哥哥。我非常了解妈妈的习惯,她喜欢在那种非常喧闹的街市里,但她住的房子却仿佛与世隔绝一样,所以我很快就找到了,可是见到妈妈的时候她也生了重病,拖了一个月,妈妈终于在我和哥哥面前离开了。”樱花的眼睛里有些湿润,停了一下,喝了一口咖啡。
“妈妈离开的一个星期,宫本樱峻的人就找到了我们,于是我们开始不停的逃,遗嘱本来早就应该公布了,可是宫本樱峻为了侵吞所有的财产竟然封闭了爸爸已经死了的消息,所以我们只有不停的逃,等到消息封闭不住的时候,宫本樱峻也对我们束手无策。我们逃遍了整个韩国,最后实在无处可逃才来到中国的。”
“这么说你身边的那四个人一直都在你身边,如果要出卖你们早就出卖了,为什么要等到现在呢?”流星问。
“因为他们是刚刚被收卖的。”樱泽回答。
“可是樱花刚才说,在离开日本的时候她就签了字,为什么现在还要抓她呢?”流星继续问。
“我到日本的时候是五岁,可是我不会说话,爸爸很担心我,所以他给我办户口的时候是按两岁办的,也就是说当时我签字的时候还是未成年,不生法律效力,而现在,再过几天,就刚好成年。”
“天算不如人算,原来如此。”
“大概的事就是这样,现在你们都知道了。”
“不过,还有一件事没有搞清楚,”流星办起事来太认真,“那个给你们传纸条的人是谁?”
“是我。”风说,“当时樱花和樱泽已经发觉身边的人有问题,只是不敢确定,而樱泽又出了事,所以就对我说,让我帮她们演这场戏,抓到内奸。”
“哦,原来是这样,现在好了,都搞定了,今晚可以睡个好觉了。”流星一副如释重负。
听完她们说的这些,并没有一种发现什么天大的秘密的感觉,只是觉得樱花的爸爸挺厉害的,一定是一个对中国历史很有研究的人,不然怎么把财产三分天下呢?这不就是效仿三国的魏吴蜀三分大汉吗?
“妈,回来啦,”回到家闻到菜香味儿,“奶奶的身体好了没?”
“没什么事了,老毛病,休息就好,这几天一看你就没有回家,地板都脏了,还有,都这么晚了,你怎么才回来?”我妈一回来就训我。
“我在流星家了,如果不是你打电话给我,我又在她家睡了。”
“本来你爸爸说下个星期回来的,可是公司又让他出国办理一些事,不能回来了。”
“哦,”呵呵,不回来才好呢?不然父母的双剑合并,不把好不容易长大的我打回十三岁的原形不可,但,“妈,我都想爸爸了,让他回来吧,我都两个多月没看到爸爸了。”拉着妈妈的衣襟。
“那我打电话跟他商量一下,能不能抽空回来一趟?”说完妈妈真要去打电话。
“妈,还是不要了吧,打扰爸爸工作不好,我就强忍思念等他回来好好补偿我吧。”
“也好,女儿是越来越懂事了。”妈妈高兴的继续做菜。
教室里的那些镜子现在都已经没有用了,因为我晃晃和流星现在都专一了,流星就一心一意的对她的傻小子,而我呢,虽然还是对樱泽恋恋不舍,但为了表示我的专一和忠贞,我决定忍痛割爱,放弃樱泽,全心追风,因为我现在对风实在是太着迷了,呵呵,他就像肯德基的麻辣鸡腿,哎呀,口水流出来了。
“流星,这几天神神秘秘的在搞什么呢?”
“哪有,樱花说再过几天就成年了,也就是说再过几天就是她的生日,我在想如何给她过生日呢?”
“我真搞不懂你和樱花是怎么回事?你对她可真是体贴入微啊。”
“怎么这个腔调,吃醋啊。”
“少臭美了,吃谁的醋也不能吃她的醋啊,那我准备什么给她呢?”
“自己想办法,一会你去问问樱泽樱花是什么时候过生日,不要让樱花知道,给她一个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