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英超越法律的暴力镇压权(4)

20世纪80年代的拉丁美洲,杀手团频频现身,主动协助军方行动。第一批杀手团可向前追至阿尔及利亚战争时期,奥萨莱斯(Aussaresses)将军采取特殊手段切断人民与政治颠覆分子的联系,包括组织多起暗杀、实施虐待来获取情报。这些极端手段逐渐在围绕将军建立的网群中流传开来。将军干脆到了阿根廷“开班授课”,包括葡萄牙、以色列在内的14个国家都派遣军官到“独裁者学校”学习经验。

为了在民众中散播恐怖气氛,虐待和极端暴力可以没有上限。我们必须对这些活生生的现实有所了解,认清这些挑战人类文明底线的罪恶严重到了何种程度。

这一源于纳粹、被美法军队“发扬光大”的恐怖统治曾笼罩整个拉丁美洲。杀手团正是在这片土地上给了亲共势力最沉重的打击,休论成千上万人为此丧生,无数人下落不明。克劳斯·巴尔比(Klaus Barbie)是玻利维亚最臭名昭著的杀手团头目。他曾是党卫军成员,二战期间担任法国里昂地区盖世太保负责人。巴尔比手下的民兵组织 Los novios de la muerte在20世纪70年代极为活跃,受美国中央情报局和玻利维亚毒枭资助,参与路易斯·阿尔斯·戈美兹(Luis Arce-Gómez)的军事政变,造成25000人丧生。

早在1818年,美国的约翰 ·昆西 ·亚当斯( John Quincy Adams)就已经发展出一套专门对付黑人的暴力理论。诺姆 ·乔姆斯基(Noam Chomsky)说:“美国人对尼加拉瓜实施的暴力监管,或杀手团代替美国在萨尔瓦多或危地马拉进行的血腥屠戮,早已不是杀人这么简单了。他们用尽残忍的招数折磨对方,提着小孩的双脚在石头上活活摔死,把妇女的乳房割掉、脸皮剥掉,再将她们倒吊起来,看血一点点流干流净……作为萨尔瓦多杀手团成员之一,同时加入阿特拉卡特营(bataillon Atlacatl)的凯撒·威尔曼·乔亚·马尔蒂内(César Vielman Joya Martinez)曾详细描述过美国顾问与萨尔瓦多政府参与杀手团活动的细节……”同样,在耶稣会报纸《美国》(America)中,在萨尔瓦多工作的天主教教士丹尼尔·圣地亚哥(Daniel Santiago)讲述了这样一个故事:“一位农妇有一天返回家中,发现自己的三个孩子、母亲和姐姐围桌而坐,每个人的头都被取下,朝身体的方向摆好……杀手团取人首级后,会将一颗颗头颅插在矛上,刻意展示。萨尔瓦多警察虐杀平民无恶不作;他们会割掉犯人的生殖器,再把它塞到对方嘴里……孩子们不光被杀害,还被强行拖到带刺的铁丝网上来回拉扯,直到最后血肉模糊。在整个过程中,强迫其他孩子在旁观看。”拉丁美洲的恐怖刽子手们也会用钻头实施虐待,将老鼠塞入妇女的阴道中,啃噬她们的身体。美法能够参与这些丧尽天良的暴行,真是对其民主真实状况的天大讽刺。

针对抵制自己的发展中国家,新殖民主义军队展开了旷日持久的打击报复,相较于此,以上的暴力行径只是一个缩影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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