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吉拉抄起面前的血腥玛丽,豪饮一口,拾起架在烟缸上的爱喜香烟,深吸一口,紧身开衫下连绵起伏的胸脯这才算是得到些平复。纤细的烟卷微微叼于红唇间,修长的手指在裤袋电脑的键盘上飞快地敲击着,她又犯病了。
犯的是相思病。
姐种的不是木马,姐种的是: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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