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我替她同学写几封介绍信。”
“你还在和碧谛通信么?还有雷茵娜?”少朗仍是皱着眉头。
“很少……”维杉又觉得窘到极点了。
星期三那天下午到天津的晚车里,旭窗遇到维杉在头等房间里靠着抽烟,问他到哪里去,维杉说回南。旭窗叫脚行将自己的皮包也放在这间房子里说:
“大暑天,怎么倒不在北京?”
“我在北京,”维杉说,“感得,感得窘极了。”他看一看他拿出来拭汗的手绢,“窘极了!”
“窘极了?”旭窗此时看到卖报的过来,他问他要《大公报》看,便也没有再问下去维杉为什么在北京感着“窘极了”。
香山六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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