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缓缓地下达了命令。
“谁的？”他问。
“可能就是博士的，也可能是其他人的。去了你就知道了。注意，你的发型、服饰、包括口音都要改变一下，而且，你也不是什么X医生了。你暂时什么都不是，今晚你就住到‘再见’大酒店去，房间已经安排好了，没有人会盘查你的身份的。”
“就参加……葬礼？”
“我会和你保持联系。情况也会慢慢明朗起来的。你去过芒市吗？”
“没有，”X坚决地说，“我从来没到过芒市。”
发生的这一切与芒市有何相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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