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认为这是一支永不过时的乐队(6)

Plant来自伯明翰,上学时喜欢上布鲁斯音乐。“一个叫 Perry Foster的家伙让我迷上了布鲁斯,后来我才知道他和 TheYardbirds有过交集,那是早在 Keith Relf加入之前的事……以前我在一些乐队里演奏卡祖笛和洗衣板,这些乐队如果是成长于伦敦而不是伯明翰的话,可能会成为像Rolling Stones那样伟大的乐队。我们把整个乡村布鲁斯风格都玩遍了:MemphisMinnie、Bukka White、Skip ames,这些在六年前都是非常深邃纯正的布鲁斯,现在也一样。这些音乐让我觉得我完全可以通过布鲁斯来表达自己。我在某种程度上是非常自由的,在其他歌手还只能一味模仿流行唱片的时候,我已经有能力去任何一个乐队唱布鲁斯了。

“Band Of Joy是一个起点,它让我开始形成属于我自己的音乐观点和理论。我非常喜欢 Buddy Guy在 First Time I Met TheBlues里那种粗犷的声音,Muddy Waters和 Willie Dixon在派依唱片公司(Pye)的那些早期作品也具有非常惊人的力量。

“后来我的经纪人又从美国给我带了一些未发行过的老素材,比如 Buffalo Springfiled的歌。他们的作品让我认识到可以把富含深意的优美歌词和冲击力强大的声音结合在一起,这很大程度上指引了我。你听过Buffalo Springfield的那首 Blue Bird吗?那种音乐就是我想表达的意思。

“当时所有人都在吹捧 Cream,说他们是世界上最伟大的乐队。但我并不这么认为。我更愿意去听一些像 Youngbloods和 Poco这样的乐队,尽管他们和 Gringer Baker这样的大师比起来并不算伟大。

“Band Of Joy解散后,我心中的希望也开始破灭。偶尔我会和Alexis Korner一起演出,Steve Miller担任乐队钢琴手,我们玩得挺开心。再后来 Tery Reid就告诉我 Keith Reilf离开 The Yardbirds了。尽管我一直很尊敬他们的原创精神,但一直没想到我们在音乐理念上是如此吻合。当我正打算和一支美国西海岸风格的乐队进军斯梅西克的时候,Jimmy Page和经纪人Peter Grant一起来伯明翰找我,他们建议我先到 Jimmy家待几天,看看我们在一起相处会怎么样。结果真是出乎意料地棒,我把他的唱片收藏翻了个遍,抽出来的每张碟都是我非常喜欢的音乐,我知道自己和Jimmy可以一拍即合。

“在英国没人会对我们感兴趣。但 Jimmy告诉我们美国会大不一样。我们刚去的时候还在西海岸的演出海报上垫底,后来到东部时已经高居头名了。刚开始我真的很紧张,因为我之前的经历几乎可以说是失败的。第一张专辑完成得很仓促,我们都还在互相适应。但现在我们已经彼此熟悉,我相信会有更好的作品诞生。”

Plant一向都以他狂野的嗓音和足以驾驭整个乐队的能量而著称。“我的嗓音真正开始有所突破是在我 15岁的时候,当时我们在唱 Tommy McClennan这类歌手的歌,我真的不知道自己的嗓音为什么这么有力量,录完第一张专辑后,我开始专注发展自己的音域,从而在演唱时可以做更多尝试。

“我对 Moby Grape和 Love乐队的 Arthur Lee的歌曲非常着迷,我也开始着手创作这类型的歌曲。这支新乐队真的把我从惰性中唤醒。即便多年不成功也可以继续歌唱,但它会对一个人造成很大打击。”

Richard Williams

惊人事实

Led Zeppelin 以超过300 万张的全球唱片销量而驰名,他们的四张同名专辑最为卖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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