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紧张了”，刘苏苏脸上露出一点得意。
一不做二不休，林一凡干脆老实地承认了，“是的，我是有点紧张。”
谁知，他这么一承认，反倒是刘苏苏不好意思起来，一片红云飞上了她的脸庞，她低下头，眼睛盯着盘子里的食物，低声道，“你不是开玩笑吧？”
“你看我像开玩笑吗？”林一凡看她这样，自己反倒镇静起来。
男人和女人的关系就是这样，谁拿住谁，谁就站了主动，就是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所谓的爱情，就是谁先投降的问题。
“你先吃，我去跟耿主任谈谈今天的行程去。”刘苏苏腾地站起来。
林一凡低声道，“我看现在是你紧张了。”
刘苏苏没说什么，转身匆匆离开了。
看见刘苏苏匆匆的背影，林一凡心里忽然有了一种成就感。他想起了周润发和钟楚红的一个桥段：东急之花，我吃定你了。
他端起豆浆，虽然有点冷，但是很甜，正如此时他的心情。
“怎么？林先生一个人在这里？”他一转头，只见阿娟端着餐盘站在他旁边。她穿得很正规，正如她这个人。
“嗯，一起坐吧。”他指了指对面。
阿娟坐下来，问，“你跟那个韩山的招商局长很熟？”女人果然是敏感的，阿娟第一句话问的就是关于刘苏苏，看来这两天要跟她保持一定的距离才好。
“是的，我们在深圳见过。一起吃过饭。”林一凡轻描淡写地回答。
“我怎么看她脸红红地走啦？”阿娟接着问，眼睛却是充满疑问。
林一凡眼睛转向窗外，似乎很随意地回答，“喝了热豆浆的缘故吧。”
“是吗？”阿娟眯着眼睛看着林一凡。
林一凡故作轻松地回答，“你真细心，我就没注意她脸红。”
阿娟冷笑一声，眼光在林一凡脸上扫过，林一凡顿时有种被看穿了的感觉。这个阿娟到底是什么意思？林一凡心里开始打鼓，开始是慢板，后来居然变成了击鼓升堂的急切。
好不容易艰难地吃完了早餐，林一凡匆匆上了楼，逃离了阿娟的视线，他才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甚至不由得用手抚了一下胸口。
在电梯里，他遇到了邵老板和他的几位煤老板朋友，邵老板问，“一凡，你昨晚哪里去了？怎么一吃完饭就找不到你啦？”
林一凡回答，“哦，我去看一位朋友去了。”
“女的吧？”邵老板笑嘻嘻地问。
林一凡笑笑，不置可否，这个时候没有必要解释什么。他们肯定看见自己跟刘苏苏在一起了，解释多了反而不好。
“一凡，昨晚上，我们几个考察了一下韩山市的湿度和深度，你没来太可惜了。”邵老板一脸淫笑。
“怎么？有意外收获吗？”林一凡淡淡地笑着。
“哎呀，有个高个子的美女，歌唱得好，舞跳得棒，身材一流，那美腿就别提了。就是不肯出台，啧啧。”邵老板遗憾地摇着头。
林一凡微笑着，揶揄他，“你有钱，多砸点钱不就结了？”
邵老板哈哈地笑着，“不是钱的问题，据说，那女孩子就喜欢你这样的帅哥。”
“帅哥有什么用？帅哥是毛坯房，不好住的，不是缺水就是缺电。绝大多数的美女是喜欢你这样的豪宅的。”林一凡拍拍他的肩膀，他要跟邵老板逗闷子，因为这样会拉近感情。他们几个毕竟是自己的目标客户啊。
“林老板真有意思，帅哥是毛坯房，美女是什么？”一个姓高的老板问。
林一凡想想，回答，“美女是新款跑车，学历就是品牌，相貌就是车型，素质就是动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