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道石始终不错眼珠地盯着看,他深知虽是不上台面的雕虫小技,但是没有经过专门的学习和日夜的苦练,是绝对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做出的。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它与读书、练武没有区别,任何一门技巧,都不会天生就有。
他看向白徵明,刚才溜出来的时候那么亢奋,现在又为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纠缠不休,贵人们都是这么穷极无聊吗?钱多到可以用来跟小女孩调情?他不可能真的是想学什么吹糖人的,只是想拿钱砸人才对吧?居然被这种人搭救,我果然不应该感恩……
还没等他想完,只见白徵明脸上洋溢出灿烂的微笑,露出一种令人过目难忘的狂热神情。一瞬间,楚道石居然被震撼到思维停顿。但是令他完全短路的事情还在后面,他看见白徵明伸手拿起勺子,轻巧地在锅里也舀起一勺糖浆,开始还只是笨拙地试探,随后就是渐渐熟练的模仿,接着是越来越精巧的手法,在短暂的几次失败但是迅速弥补过来的尝试之后,白徵明的动作变得果断,剔除了犹豫,修正了无益的冗余。他虽然没有女孩敏捷的速度,但是却向着正确的道路一头猛扎下去,在最后一次短暂闭上眼睛的回想之后,他完成了自己的作品—一只猫。
尽管细节上仍然显得粗糙和简略,但是他没有简单地复制女孩的作品,更不是重现女孩的步骤,而是彻底学会了这门技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