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若锦朝高美景望去,高美景也一脸担忧,她是误会杜若锦和高纸渲两情相悦的,所以也怕高纸渲在人前乱说出什么来。两人相视一笑,都是笑得极为勉强。
高纸渲不置可否,低下头来默默饮了几杯酒,只是喝的急了些,不过片刻,脸色就有些红了。
杜若锦思略再三,还是忍不住说道:“三弟,你身子未好,还是少饮些酒吧。回头再伤了身子,遭罪的还不是自己?”
高纸渲嘴角抿起,意味深长说道:“二嫂这话真可谓是警世良言,遭罪只有自己而已,请问二嫂,你可知,如何才能做到既自己遭罪,还要让那个人遭罪呢?”
杜若锦顿时语塞,但见大夫人不悦地拍桌:“老三,你也太无状了,不能仗着自己受伤,就胡言乱语没了章法,什么遭罪不遭罪的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病了,你娘就跟着担心遭罪。”
大夫人又朝二夫人喊道:“这孩子实在是太狂野了,赶明儿个也该给他娶房妻室收收心,否则再这样下去,迟早酿出大祸来。”
二夫人虽然听着大夫人训斥高纸渲,觉得有些不服,可是听到她说要给高纸渲娶妻室,她是千肯万肯的,当即回应道:“是,是该这样了。”
高纸渲不语,杜若锦心里千万滋味上心头,高美景担忧地望着两人,又想起自己坎坷波折的爱情,不禁眼圈泛红。
柳氏见气氛沉寂下来,又将火往杜若锦身上引,“弟妹,听说二弟今夜要宿在墨言堂?这也是天大的喜事哟,你们成亲两年多了,都没有圆房,今晚上也算是洞房花烛夜了,对不对,二弟?”
杜若锦暗恨高墨言,让自己在大庭广众之下丢人现眼,恼恨之下,伸出手用尽全力便往高墨言的大腿扭去,抬头看高墨言之时,高墨言淡定自若,并未露出异样神情。
杜若锦觉得好生奇怪,难道高墨言就一点儿也不痛?自己也算是拼了全力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