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便欲往自己手背上咬去。高纸渲疾快抓住她的手,无奈地叹道:“好,我放手,我认输。”
当杜若锦艰难从高纸渲身下挪出身子来的时候,发现高纸渲因为伤口的扯痛,已经痛得要虚脱过去。杜若锦本想叫人来给高纸渲叫大夫,被高纸渲唤住:“不要走,就这样陪我坐一会儿,只一会儿就好。”
杜若锦呆呆地坐下来,看着高纸渲额上汗珠不停滴落,心里有几分不忍,就去绞了个帕子,递给高纸渲。高纸渲闭上眼睛不理,杜若锦狠狠瞪他一眼,没有办法,只好亲自给他拭汗。
“我不明白,你口口声声的爱与喜欢,为什么,为什么在妙真寺上要假扮御医?”杜若锦思虑再三,还是将心里的疑问说出来,她在静等高纸渲回答。
高纸渲倏地睁开眼睛,说道:“你难道以为我会专门假扮御医上山去害你吗?”
杜若锦不语,这个问题回答与不回答,有什么意义吗?
“我只能告诉你一个原因,我用银针封了你的穴位,连爹也没有察觉,我只是怕你与锦亲王日久生情,至于别的原因,我不能说……”
杜若锦猛地起身,答道:“好,你可以不告诉我,因为你告诉我的第一个原因,已经让我觉得你太多管闲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