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你给我一个解释,一个合理的解释,此事如果传出去,我高墨言从此可以自掘坟墓从此长眠了。”高墨言气得拿着字据的手一直颤抖。
杜若锦有些明白过来,在古代,从来只有男人给女人写休书,男人掌控一切主动权,女人只是一种附属品,可有可无,可来可去,如同衣服,穿旧了穿破了,换件新的就可以了。而男人之于女人,就是天,不可冒犯的天,正如高家大少奶奶,表面上颐气指使,背地里还是被高笔锋吃得死死的。
杜若锦顾不得痛,将高墨言拉着坐在另一把椅子上,又分别斟了两杯茶,看这态势,她是要跟高墨言品茶谈心呢。
“听我说,其实,当一个女人提出离婚,不对,是主动提出要休书,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因为世界上只有两种人,一种是男人,另一种就是女人,女人也应该占有一半的选择权,对不对?再说,你对我本来就不满意,否则怎么可能从成亲以后,你就绝少踏入墨言堂?”
说到这里,杜若锦微微有些面红,想到自己这是在给人灌输现代知识,又顾不得那么许多,继续说道:“而且,你我从未同过房,这其实是不正常的,真正相爱的男女一定会贪恋鱼水之欢的。我主动提出要休书离开高家,也是想解脱你我两个人,或许我们将来都会找到合适的另一半,我找到一个我倾心喜欢的男人,你也会找到一个让你怜惜的女人,那不是皆大欢喜吗?”
高墨言定定地看着杜若锦,看她口若悬河滔滔不绝地在讲话,脑海里却一直浮现出她说的,同房,离开高家,最重要的是,她竟然说要找另一个男人,找到令她倾心喜欢的男人。高墨言只觉得浑身的血液也沸腾了,烧得他失去了理智。
杜若锦说着说着,也发现了高墨言的不对劲,就听见他一字一句在说:“女人,你是在抱怨我没有尽做夫君的职责?”
杜若锦慌忙摆着手,“不是,不是这个意思。”一边看着高墨言越来越暗沉的目光,一边反思,自己究竟哪里说错了?竟然造成这么大的误会。
高墨言从椅子上倏地起身,目光灼灼,往杜若锦身边靠近。杜若锦一个激灵,也忘记痛了,从椅子上跳起来,用手指着高墨言,急道:“你别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