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按开大灯,身后传来几声暧昧的呻吟声,听起来就充满了即将要OOXX的感觉。她咽了口口水,鼓足勇气扭头看了一眼。果不其然,电视屏幕上那娇弱小姐的红肚兜已经被扯下,雪白的胸露出大半。然后就有那形容猥琐的络腮胡大叔唧唧唧地淫笑声飘出来,合着小姐柔弱无力的反抗声和反抗不成被逼X的充满M内涵的尖叫声……
这些你们都懂的。
不过……
季风把僵硬的脖子扭过来,看了一眼坐在沙发上的井言,却见他正手忙脚乱地扯着纸巾正在身上擦拭着什么。她又扭过头去看了一眼电视屏幕,夜色黑风高的晚上,得逞的坏人在干坏事。摄像机二百七十度无死角地拍摄着坏人得逞的奸笑与受害者那无言的泣诉,镜头一会近一会儿远,以一种极朦胧但露骨的手法将这场强与被强的桥段拍得惊心动魄。
这片……好像是那个成人用品店的店主清货转行时送她的,说即将各奔东西了,留个纪念吧。据说是很久以前的禁片,不过以现在的眼光来看,顶多是个三级罢了。
不过,呃……
季风看了眼井言,又看了一眼他面前放的纸巾。
她再看一眼井言,又再看了一眼他手上拿着的纸巾。
瞬间明瞭!
她懂了!
亲,你们懂了吗!!!
井言初起来只是有些惊讶,但后面看着她那暧昧的表情就变得有些慌。他‘啊’了一声,马上就解释道,“我是——”
季风立刻抬手制止住他,满脸的理解同情,“没事,这很正常。”发育正常不解释,你们又该懂了……
井言差点没气疯,“正常个鬼!你懂什么啊!不要随便乱想!”他抓起被可乐染成酱色的纸团,“这是——”
靠,不要脸!
季风哪敢看,速度扭过头去之际嘴巴上却叫着,“真的没关系,我能理解的。但是下次,下次还是去你自己房间搞比较好。”这种半公开的场合,他也不怕受惊吓后变毛毛虫。
蜗牛匆忙说完就缩回房间,留下那个还举着手打算自证清白的男孩子独自饮恨吐血——这是不可能的!
士可杀,不可辱!
井言立刻跳了起来,赶在蜗牛缩回壳里前一把挡住门板。这门板先前被他踹坏,合页只剩下半拉子到现在也没修,开关都得小心翼翼地。他这么一挡,另一半仅存的合页也散开,整片门就这么一倒,可怜的蜗牛还没来得及发出一声“嗷”便被直接压趴。
“你耐心点听完我说的话会死吗?”井言忿忿地说道,正欲搬开门板之际,突然就被门板下传出的幽怨泣诉给当场炸翻,
“……打灰机又不犯罪……没必要杀人灭口吧……”
季风摸着额头肿起的包,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我们大概是八字不合。”
“八字?”井言看了她一眼 “什么是八字?”
“就是你的出生年月日和时辰组合起来的东西,”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和这外国长大的孩子解释这种玄幻的东西,“就有点像星座那类的。”
“星座?黄道十二宫吗?”
“有点类似,不过要解释的话比那个复杂很多。”她起了好奇,“你是哪个星座的?天蝎?摩羯?”此猫必定是具有强大杀伤力的星座!
井言想了想,“应该是巨蟹。”
“巨蟹?”季风努力回忆着星座表上巨蟹的优点,顿时摇头,“不可思议。”
“你呢?”他反问道,“你是什么星座的?”
“双鱼。”
“哦……”他沉默了一下,“现在还会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