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我闯进了女寝

我和苏美达决定要买一只烤鸡赔给麦海佳,免得让这么一只惹是生非的烤鸡闹得大家都不安宁。

第二天晚自习结束后,我和苏美达回寝室,寝室走廊里黑洞洞一片,听人说学校在检修走廊的灯泡,临时换下灯泡却不知什么原因没有安上。苏美达有该死的夜盲症,一到黑暗的地方就什么也看不清了。我拉着苏美达跌跌撞撞地推开了寝室的门,我走进去后,感觉有点不对头,寝室里怎么会有一股香水味呢?

我正在疑惑中,灯突然亮了,强烈的灯光刺得我头晕眼花,我急忙抬手遮住眼睛。这时就听一个声音冲我大喊:“你怎么没敲门就进来了?”

我有些莫名其妙,这么晚了怎么会有女生在这里?我定睛一看,寝室里居然都是女生,呀!我闯进了女寝!

我和苏美达当时就傻了,还没等我缓过神来,麦海佳冲到我面前,指着我的鼻子说:“你们怎么这么流氓!”

我见势不妙,灵机一动:“对……对不起,我们是来告诉你们走廊里的灯泡坏了!”

“灯泡坏了谁不知道?别找借口了!”

不知是谁一下子就揭穿了我的谎言,我的脸瞬间热得可以烙熟一张饼。此刻,我真正体会到了无地自容的滋味,羞愧得急忙往门口退、退、退……

在我和苏美达转过身向后退的过程中,不断有毛毛熊、枕头、手机套、橘子皮等雪片般砸在我和苏美达的脑袋上,当我快迈出女生寝室的时候,头被一个硬硬的东西重重一击,我低头一看,原来是一只KFC里的机器猫。我出门以后,摸了一下头,发现头上鼓出一个鹌鹑蛋大小的大包。

祸不单行,第二天,我的“光荣”事迹就传遍了全校。早晨起来因为被子没叠好,检查时又被麦海佳扣了5分,要知道累计扣100分那可是要记入学生档案的。

我去食堂吃饭,总有一些男生不怀好意地问我:“闯入女寝是什么感觉,你看到了什么?”

“你可真有胆量!平时还真没看出来。”

“请问你当时有没有心虚,怎么出来的,谈谈吧?”

回到班里,男女生一窝蜂把我围起来问长问短,我成了十足的新闻人物。我能猜到这事肯定是麦海佳她们张扬出去的,她们这种不负责的做法比到学生处老师那里告我的状还要残忍。

我找到枫珍问她可否帮忙化干戈为玉帛,并打算买两只鸡送去赔礼道歉。枫珍听完,一连串摇了无数次头。她说她们寝室里的人已对我恨之入骨,若我贸然前往,那后果肯定不堪设想。枫珍说实际上如果不是她在左右周旋,也许会诱发大规模的寝室间武装冲突,因为她们寝室里那个叫方祺儿的女孩至今还在医院里躺着,导致她们的心情很糟。

看来化干戈为玉帛的希望可能是很渺茫了。

4.不人道的报复手段

不知麦海佳她们是从哪里打听到的消息,知道了我的床铺是紧挨她们寝室四号铺的那一侧,只要学校每晚熄灯铃一响,我的觉就别想睡了。

每当我蒙眬欲睡的时候,墙壁的另一端便传来一阵可恶的敲墙声,把我那点可怜的睡意敲得无影无踪。

我清楚这一定是麦海佳她们在报复我,我自知理亏,两次与人家结下冤仇,就让她们出口气算了……我这么君子地对待她们,可是她们敲墙的方式却很小人,并不是连续敲,而是猛敲几下就停下,过了五六分钟再突然敲第二次、第三次……总是在我刚刚有了点睡意的时候被她们突然敲醒。她们这样折磨了我七八天,但我丝毫不反抗,我安慰自己说:“权且把她们当成我的义务更夫吧!”

后来,大概她们也感到这种傻瓜做法很无聊,或者是良心发现,觉得这样对我太不人道,就停止了。

我满心欢喜,以为她们对我的仇恨会减轻一些了,便私下向枫珍探听近况,原来她们停下敲墙也有枫珍的一份功劳。枫珍因为这都跟麦海佳闹翻了,听说还打了起来,枫珍挽起袖子让我看她那因战争而有些青肿的手腕,这让我感动不已。枫珍说麦海佳她们近来不知又要搞什么新花样来制裁我,让我小心点。

我照枫珍的话办,在学校里遇到麦海佳她们时尽量躲开……帅男不跟恶女斗。

这样,一直到月末,414寝室的兄弟们与相邻的两个女寝的女生井水不犯河水,更别说有什么来往。有两个基本原因,一是这三个寝室都是混寝,哪一届哪一班的人都有,同班或者像我和枫珍这样男女生熟悉的都极为罕见……否则,苏美达怎么会得出学生处老师都得了疯牛病这一伟大结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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