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现,美丽的女孩子天性往往能得到比较健康的发展。也许这是因为她们从小讨人喜欢,饱吸爱的养料,而她们的错误又容易得到原谅,因而行动较少顾虑,能够自由地生长。犹如一株植物,她们得到了更加充足的阳光和更加开阔的空间,所以不致发生病态。
春天里的少女是一个谜。少女心里的春天也是一个谜。诗人以猜谜为乐,却不泄露谜底。其实,在诗人和上帝心中,谜底截然不同。
女人很少悲观,也许会忧郁,但更多的是烦恼。最好的女人一样也不。
快乐地生活,一边陶醉,一边自嘲,我欣赏女人的这种韵致。
当一位忧郁的女子说出一句极轻松的俏皮话,或者,当一位天真的女子说出一个极悲观的人生哲理,我怎么能再忘记这话语,怎么能再忘记这女子呢?强烈的对比,使我同时记住了话和人。
而且,我会觉得这女子百倍地值得爱了。在忧郁背后发现了生命的活力,在天真背后发现了生命的苦恼,这就是丰富,这就是深刻。
男人期待于女人的并非她是一位艺术家,而是她本身是一件艺术品。她会不会写诗无所谓,只要她自己就是大自然创造的一首充满灵感的诗。
当然,女诗人和女权主义者听到这意见是要愤慨的。
女人搞哲学,对于女人和哲学两方面部是损害。
老天知道,我这样说,是因为我多么爱女人,也多么爱哲学!
我要躲开两种人:浅薄的哲学家和深刻的女人。前者大谈幸福,后者大谈痛苦,都叫我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