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湘医生的心理咨询 (A)17

次日在小成都里,武海潮要了个包厢,正好坐满一桌。菜是小武点的,全都是小成都的招牌菜,雷钧又拿来两瓶五粮醇,他说可以省了酒水钱。

凌涓没来,她有什么事情推辞了,只吩咐雷钧别让控制组的人乱灌小武酒。“那帮小子,逮着机会还不得把咱们的人往死里灌啊?”她笑道。

凌涓的预言算说对了,席间异常热闹,白的黄的轮流上。小武其实不擅酒,但也被灌了半瓶白酒。

这几个里面,最能喝的是方无应,不管多少酒下肚,他完全没变化,连脸都不红。小于他们都说队长让人有严重的挫败感。

“非要把我灌得像醉猫似的,你们才有成就感?”方无应淡淡一笑,“那你们可真得失望了。我嘛,对酒精免疫。”

雷钧后来说,这么些年,他真的从没见方无应喝醉过。对此雷钧一直诧异,甚至怀疑方无应是不是像段誉那样,用内功把酒精给逼出了体外。

苏虹说他尽瞎扯,她自己只敢喝一杯啤酒。凌涓不来,苏虹是席间唯一的女性,她怕酒后失态,所以坚决不肯被灌。

酒过三巡,雷钧觉得自己有点醉了,他告罪离席,想去洗手间洗把脸,清醒一下。出了包厢,走廊里的风吹了一下,雷钧的酒意已经消退了一半。往洗手间走的路上,他经过了服务生管理间,忽然里面传来一声叫骂,

“连这都做不好,你还待在这儿干什么?”

雷钧停下了脚步,他好奇地往里看了看,门没关紧,一个领班模样的人,正在训斥一个高大的服务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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