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玩意儿非金非银,撑死当出三五两银子,我是知道的。”雷钧低头掂了掂那锭金子,叹口气,“我妹子呢,一辈子就守着那东西,是我娘留着给她日后定亲用的。”
……你才拿精工表定亲!陶桃愤然在心里骂。
听他这么说,掌柜咂咂嘴,“好吧,也不知道那位主拿来的是不是你说的什么‘手表’。”
他转身进了里间,过了一会儿,走出来,陶桃和雷钧齐齐盯着掌柜的手,俩人的眼睛全瞪大了!
他拿着的的确是那块精工表!
“是这么?”掌柜把手表往台子上一放,“还热乎着呢!”
这时候又来了顾客,雷钧瞥了来人一眼,是个又高又黑的胖子。见有生意上门,掌柜过去招呼客人,雷钧拿起那块表,冲陶桃扬了扬,“是这块?”
“对!对!就是这块!”陶桃一把抓过手表,“谢天谢地!”
“还是谢谢我吧!”雷钧哼了一声,“不然你上哪儿找你爸这块手表?”
陶桃横了他一眼,“谢你干吗?赎贼赃也是我出的,你都没有损失一分钱!”
“我损失的是年假。”雷钧很不悦地说,“上班族的年假贵如金子,等你毕业上班了就知道了!”
俩人啰唆着,旁边掌柜打发了那位客人,又走了过来。
“两位,是不是这?”
雷钧赶紧点头,“没错,就是它!”说完,他将黄金递给了掌柜。
掌柜收了金子,笑笑,然后低头拿出一张当票子,递给雷钧,“幸好是当时就兑死勾了账的,不然我也不能给你。”
“什么叫勾了账?”陶桃低声问雷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