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届的学生蔡为润打电话来,希望我能在晚上看他导演的话剧,只演一场。
我说,今晚有课啊,太可惜了。
他说,上一节就逃啊。
我说,学生可以逃,老师怎么逃呢?
我问他剧本。
他说,剧本不是他写的,是陕西的。
晚上上课,我说,就在现在,你们的师兄师姐正在演一出话剧,很可惜的是剧本来自陕西,不是自己的,一剧之本很重要。
下面没什么反应。
惊堂木其实没什么用,世上又从来没有惊心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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