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青岛 7(2)

然后,我们在鼓楼电影院看电影。骆易穿了一套全红的裙子。看到一半的时候,我开始吻身边的骆易。她把舌头伸得很长,好像可以绕弯,让我感觉这女人嘴里好像有条短短的蛇。

然后我们就去中山东路新华书店旁的工人文化宫。先在那里玩一个大转盘,到了惊险的地方,她就猛烈地抓住我。从转盘上下来后,她就已经习惯抓出我或者搂着我大摇大摆地走过南京的大街小巷了。

以后的两个星期,我几乎没有去上班。因为骆易白天才有时间来和我约会。每天,我就从六舍伸长了脖子往窗外看,等她来。然后我们就坐在床沿接吻。接吻成了我们俩之间最多的行为。我们在一起这样玩了两个星期后才正式上床。两个星期,那是骆易感觉得比较恰当的时间。太短,让她觉得自己太随便。太长,又让她没有那耐心。

有一次,她让我用手去摸她的耳垂。我知道那是一个信号。然后我就脱光了她的衣服。也许是抚摸时太激动。我的小马没跑几步就跌到了。然后我去公司忙点事。忙完后又赶快骑自行车望往回赶。怕自己身体不行,路上买了一包西洋参共十个胶囊,一口气全吞了下去。

回去后,在我那破烂的地方,我就坐在床沿,看着骆易在白天暗淡的光线下脱衣服。我看着她身体的轮廓,感觉着生活的内容。那些衣服飞落下来,最后轻轻地落在地上。比窗外的那些落叶下降得快。我放起了音乐,抱住她,两片云彩混在一起变成阴天,灵魂跳舞的时候,世界特别安静。她的双乳是她全身最美的地方,腰则被人工勒得很细,有一道突陷的痕迹。后来,我又转过来,跪在了床上,灵魂和肉体之间,又开始了马拉松长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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