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青岛 5(2)

我说:“我坚强起来了。”她则对我说:“大学四年,我还没有碰过男人,你是我最后的纪念。我会永远记住你,无论到天涯海角。因为这样我就记住了自己在南大最后的时光,有一点美好就可以了。”她说这话时正轻轻地握着我的那里。我感觉在她的手指里,我的那里比铁还硬。她说:“我感觉它发光了。”我说:“你当它是手电筒?”她说:“我觉得它在跳动。”我说:“它被你摸得想飞!还要咬人。它是活的。”她说:“那我不摸了,上了四年大学,也算摸过最古怪的男人了。”

那刻,我感觉我的灵魂似乎也在被他抚摸,灵魂软软的,被她如此抚摸的感觉非常美妙,我感觉到她的热情正一点一点从我灵魂的缺口渗进我的身体,这感觉甚至好过了去给它寻找一个巢穴,去来回地颤抖。

然后,我叹息一声,压在她身上,隔着她的裙子,继续吻她,还吻到肩部的肩窝里。她的皮肤给我一种细腻但又曲折的感受。我把嘴唇久久地停在那里。一只手则顺着大腿摸上去,穿越裙子的感受真好,但快到根部碰到内裤的时候就退了出来,没有再进一步的动作。瓦瓦那边,则一直是寂静,或者他们在听我们的动作,或者是我没有注意听到他们的。一切都很宁静,好像黑暗里奇怪的爱情真的乘着月光来过南大六舍的这间房间。

那天的南京大学南园里面的夜,静得像让人在半夜想用去猴子爬树的方法接近月亮或月光。

一早,朱茱就要坐车离开南大,我在早上的南大南北园连接地带找到似乎还没睡醒的朱茱,她眼圈发黑,嘴唇好像都有点肿。被我吻多了?我和她一起喝了酸奶吃了肉包。她的头发零乱但还是有一边盖住着一部分脸,一只眼睛藏在里面。另一只眼似乎也不在看我。面对着她,我很难找到有关爱情的感觉,估计她也是一样。我送了她一件白色的棉体恤,上面有“无地自容”四个字和一把黑色的吉他。这廉价的衣服才是她真正的大学生活里除我之外的最后的纪念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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