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后,辛红红在美国和我在一个文学网站上奇遇,她在聊天室和我说到那夜,说在另一个房间里,当只有诗人大哥伟地和她时,伟地居然去脱她的鞋去摸她的脚,说那是诗歌的结晶,并还想进一步往上摸,说是找诗歌结晶的上半部分。而看起来还算老实的薛薛更厉害,居然追进厕所里去解她的衣服和胸罩。辛红红说:“你们都说薛薛是你们里面最纯洁的男孩子,我看最猛。他都快成功了。”我听了辛红红的故事后,打出笑的符号,说:“那天你居然戴了胸罩给他解?我印象里你一惯不戴的呀。谁让你没说和瓦瓦有一手?他们以为你是单身、饥渴、远方而来的美丽女诗人呀。”
辛红红也打出笑的符号,说:“和谁不行,我怎么会和瓦瓦有一手?是不是那一年做梦了。或者是你们所说的心灵创伤让我的心灵既受伤又迷惑了。”
她还说:“在美国,我没有再写作,因为我必须学习用英语思考和生活,为了生存,我也放弃了用中文写诗。就是现在,我也不能用中文和你聊得太长,不然我会难受。”
我又说:“我印象里的过去的你,美丽,有趣,有艺术直觉,才是我们那个诗歌时代的真正回忆。”
辛红红说:“我看美国也没啥诗歌。”
我最后说:“你也不从帝国大厦顶上一头栽下来,真做我们中国的普拉斯。”
辛红红又打了一个笑的符号,说:“帝国大厦顶上,早圈起来了,没法跳了。”
我说:“那你,回我们上海跳吧,那里也有世界排名前五的高楼了。”
她则很久没有回音,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