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太谢谢你了,让达野有点危机感他才会每天多爱我一点。”虞浅浅边说还边向徐蔚勐飞了个媚眼。
眼见自己十几年的好朋友十几分钟就倒戈相向,朱西柚真是欲哭无泪,只好化悲愤为食欲,一个劲儿地吃米粉。徐蔚勐看她吃得狼吞虎咽,以为她很饿,又很大方地把自己碗里的分了一半给她。
朱西柚瞪着他,把碗推到一边:“我才不要吃你的口水!”
徐蔚勐还没说什么,虞浅浅便怒斥朱西柚:“蔚勐还没吃呢,哪里来的口水!你给我乖乖地吃下去,要是敢辜负蔚勐的一片心意,老娘灭了你!”
“蔚勐”“蔚勐”叫得真亲热,看来虞浅浅是彻底叛变了,朱西柚那叫一个悲从中来啊,慑于虞浅浅的淫威,她低着头,边哭边把米粉吃完了。
在米粉店门口话别的时候,虞浅浅紧握着徐蔚勐的手:“我要回北京了,西柚就交给你了,你想怎么蹂躏都可以。我唯一的心愿是,早点把她嫁出去。”
徐蔚勐拍了拍虞浅浅的手背,跟她互换了一下眼神,郑重地说了两个字:“放心。”
朱西柚突然有种被卖掉的感觉,她抬头看了看天空,晚霞满天,再看看徐蔚勐,这货在夕阳的映照下笑得要多阴险有多阴险,要多狡诈有多狡诈,朱西柚冷冷地打了个寒战。
虞浅浅乘坐的出租车渐行渐远,徐蔚勐对朱西柚说:“走吧。”
朱西柚伸出手:“把我的钱包还给我。”
“这么着急干什么。”
“我要回北京,徐蔚勐,我要跟你一刀两断。”这个男人太可怕了,不仅让她一次又一次地破财,还轻而易举地收服了虞浅浅,朱西柚不想跟他玩了,她已经快全军覆没了。
徐蔚勐微微一怔,似乎没有想到朱西柚这么快就要跟他散伙:“你不相亲了?我都已经替你约好人了。”
“不见了。”
“以后都不来S市了?”
“不来了。”
“那太好了,你那张新床,只睡一宿,以后就归我了,真是捡了个大便宜……”
徐蔚勐总是很容易就戳中朱西柚的软肋,让她瞬间改变主意。
果然,一提到那张价值五千元人民币的新床,朱西柚突然之间跟就地复活了一样:“白痴才会便宜你呢!相亲计划照旧!”让徐蔚勐每周出几千块的机票钱,也能稍微解点心头之恨。
朱西柚雄赳赳气昂昂地朝着徐蔚勐的车走去,徐蔚勐站在她身后,摇了摇头,嘴角钩起一个很好看的弧度。
看来虞浅浅说得没错,朱西柚又傻又倔,只可巧夺,不可强攻。
回到徐蔚勐的家里,朱西柚连鞋都没脱就直奔奥利奥和上好佳的房间,里面果然放着一张大得可以打滚儿的床,她甩掉高跟鞋很欢乐地蹦到床上,然后来回翻滚大声欢呼着。
饼干薯片组合以一种惊悚的表情望着这个欢脱得过分的入侵者。
朱西柚正翻滚得Happy,发现床上突然多了一个人,而这个人居然是徐蔚勐。
“喂!这是我的床!”
徐蔚勐双手压在头下放在枕头上,好整以暇地说:“这是我的家。”
“无赖,你给我下去!”朱西柚使劲地把徐蔚勐往下推,可是徐蔚勐仍然纹丝不动,她恼火地骂道,“还说我是猪!你比猪更重!”
“我发现这张床确实比我现在那张舒服,今晚我就睡这里了。”
“你说什么?”朱西柚张牙舞爪,气得抓狂。
徐蔚勐突然拉起被子往自己身上一盖,然后一阵窸窸窣窣之后,他把衣服丢到了地板上:“朱西柚你别过来,我现在什么都没穿。”他狡黠一笑,这就叫以彼之道还施彼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