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你不要睡午觉吗?”将碗筷收拾进厨房后,我见单淳韶丝毫没有要走的意图,忙问道。
单淳韶瞅我一眼,很无赖地说:“怎么,急着去约会啊?没事,你去玩,我看完这个新闻就走,我会帮你锁好门。”
“约你个头,约什么会啊,我只是去看看我室友。”我瞪他一眼,不想把他单独留在家里,“你要来我家玩下回再来吧,我现在真的有事要出去了。”
单淳韶见我态度强硬,这才慵懒地站起身,拿起桌上的车钥匙,慢慢地说:“不听老人言,吹亏在眼前。不出三个月,你就知道我的话是真还是假!”他薄唇轻扬,眼里带着轻藐,随即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开。
单淳韶走后不久,我接到了刘瑀让我下楼的电话。
“游浣,怎么上午没跟凌岚出来啊?”刘瑀替我打开副驾驶座旁的车门,问道。
我笑了笑,没有直接回答刘瑀的问题:“刘瑀,你以后真不用理会凌岚那家伙,贸然叫你出来接我,也打扰你们玩的兴致。”
刘瑀无所谓地摆了摆手:“这倒没什么,本来我还想打电话叫你出来一起玩呢!”顿了顿,他又说,“游浣,你是不是不太爱出门啊?比较宅?很多女生就是因为比较宅,很少和人特别是和男生交往,才会有同性恋的倾向。”
怎么又扯到同性恋这个问题上了?!
见刘瑀一脸认真地和我探讨这个问题,我扶额,内心无语万分。
“这个,可能是吧。”我含糊地应了他一句,问,“你们今天在哪玩啊?又是酒吧?”
刘瑀点点头:“说实话,这儿除了酒吧,还真没什么更好玩的地方了,还不如北京上海。”他见我皱眉,又说,“不过这回换了新地方,比上回更远点儿的酒吧。”
可是还是酒吧啊。我心底默叹了一句,“哦”了一声。
对酒吧这种声色场所,规规矩矩生活了二十余年的我总还是不太喜欢。
这个更远的酒吧地点在瓦茨拉夫大街,隐在林立的高层楼宇间,漫步于大街时,乍眼一看,很难发现这儿还别有一个天地。
我们到达酒吧时,凌岚和赵昂一伙人正分成几个组在打牌。
“游浣啊,你们过来,我们四个刚好一组。”凌岚见到我们后飞快地朝我们招着手。
我慢慢走过,见各握着一手牌的她和赵昂两人桌子中间还放着一张盖着的牌。
“你们在玩什么啊?抽乌龟吗?”我在凌岚旁边的位置坐下,伸手想去拿桌子中盖住了那张牌,却被赵昂阻止。
“这乌龟谁都不能看,看了就没意思了。”他用一个酒杯压住了这张牌,将牌举到凌岚面前,“轮到你抽了。”
刘瑀对着我坐下,笑问:“我这一走,你们谁当了最多的乌龟啊?”
凌岚抽了一张赵昂手中的牌,说道:“彼此彼此,打牌就讲究风水轮流转这东西,抽乌龟也是这样。”
只见凌岚和赵昂一来一去,在凌岚的一阵欢呼声,赵昂手中剩下了最后一张牌。这张牌和桌上的那张牌正好是一对。
“好吧,我主动认罚。”赵昂将空酒杯倒满,豪爽地一口饮尽。
刘瑀将桌上的牌洗好,转头问向我:“游浣你会玩斗地主吗?”
我还未来得及回答,凌岚抢先回道:“她最精通扑克牌了,什么稀奇古怪的玩法都会,只怕你们不会的她也会。”
“哦?看不出来啊。”赵昂诧异地朝我望来,目光忽然变得热忱起来,“那待会我们可得好好较量较量。”
我见此忙道:“没有,你听凌岚她胡说,我只是会一点斗地主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