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四个月后,再次踏上前往拉萨的列车。忧心忡忡,毫无乐趣,压力太大了。下火车,没多久,驮包铆钉断了一个,这个打击很大。驮包是很重要的一个装备,承载着一切所需,千挑万选,而当下小负重就断了,情何以堪。接着就是一堆小悲剧,商量好了如约而来。虽说,以往旅行都或多或少出现一些问题,但此次装备上的差错太莫名其妙了。例如那个正负极接反的原装插头,我曾咨询一个深谙电工的朋友,问其概率。他思索一番回答我,“我变性的概率”。心理上的阴霾自不必说,压抑,还是压抑,拉萨的天不再那么一丝不挂的蓝。
貌似一切应付完毕,着手上路,计划骑车到阿里,三月底抵达狮泉河镇,四月初进入穿越点。如去年一样,缓出一个月时间,在路上提升体能。一路上出问题,都是致命的,丢相机,丢GPS,丢背包……第二天,在江孜县最繁华的十字街头,遗失一个满载装备的驮包,再也找不回来。尤其衣物类物品尽失,连条裤衩都没留下。记得,坐在小招待所的走廊上,看着余辉下的江孜城堡,浑身抑制不住地发抖。已到绝路,没法往前,只能重回拉萨整顿装备。有些装备邮购,有些装备借朋友的,因此这次旅行才有了人关注。话说有个朋友得知我遗失装备的事情,电话说,找了个易经大师卜了一卦,说驮包在原地等着我,不信买张车票去看看……话说的匆匆,挂机,深知我会骂人。人,旅行中的最大困扰,过度关心,会让人变得很唯心,丧失对事物的客观判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