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乍然一惊,这家伙还真是大胆,他才听了一遍,竟然敢提这样的要求。
但是也没有太多的时间让我多想,赵祯已经拉着我走到殿中向皇上和薛皇后行礼,礼毕之后,轻轻在身后一探已经将一管玉箫执在了手中。
“开始了哦!”赵祯侧眼对我一挤眼,三分笑意还在唇角开始吹起了萧。
那箫声悠扬中带着些低沉,清丽悦耳,却又不失沉稳大气,都说声如其人,这倒是让我一下子对赵祯刮目相看了。
河水见清幽桑树见消瘦
南来又南去的燕子带走相思愁
人约黄昏后是种懒散的自由
想起红豆放下思愁面容会依旧
谁到鹊桥东望眼越重楼
几步徘徊是种情愿的等候
谁在鹊桥东望眼看不够
四步一停三步一走两步一抬头
背起行装忘记重量挽起了衣袖
相思红豆依旧能否再住一宿
放下竹篓端起水酒醉了的温柔
别把红豆带走怕你远走迟迟不愿回首
娟秀的云鬓旧涩的长裙
物是人迁不过几年谁在此留名
修葺的屋顶是片闭日的白云
可以忘我不能忘情梦寐的风景
我随着那箫声一句一句地唱着,起初还心里不稳,越到后来也越是顺口,司马雪的声音本来就好听,唱起歌来如黄莺出谷,更令我惊奇的还是赵祯的箫声,能够刚好在适当的地方把我有些不好的地方隐下去,这种配合真算是天衣无缝。
一曲毕,微停半晌,清宗就领先拍起了手,殿中也响起了称赞声,清宗一挥手就赏了一盒珠宝。
我看着手中的赏赐,当了少说也有万来两,就乐得睁大了眼,把刚才的那些担心全都丢到爪哇国去了,没想到自己的出场费竟然这么多,早知道唱歌这么赚钱,当初就去卖唱了,还开什么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