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争就是这么引起的。韩灵不住声地辩解,说:“当时正在陪老板应酬,确实确实没听到。”这老板本来就是肖然的一块心病,再说韩灵那两天明明请了病假,怎么又去跟他搞在一起?越想问题就越多,口气也越来越严厉。韩灵快急哭了,喉间一阵恶心,弯着腰呕呕地吐了半天口水,肖然冷冷地站在旁边,怎么看怎么觉得她是心虚装的,一个念头在脑子里噼噼啪啪地乱蹦,憋了半天,终于脱口而出:“说吧,韩灵,这孩子到底是谁的?”
刘元回到深圳,已经是深夜,经过黄岗食街时,他在路边选了一个高大丰满的东北姑娘,搂着她穿过灯火通明的街市,回到空旷而孤清的家。进门时,桌上的呼机嘀嘀响了两声,无声无息地静止在无边的黑暗里。刘元打开灯,看了一下信息,韩灵说:“我心里很难受,能不能跟你说说话?”刘元笑了笑,随手把呼机扔进了抽屉,然后脱了衣服,躺到那个姑娘身边,望着窗外的满天星光,笑眯眯地说:“来吧。”
窗外星光皎洁。多年之前,就是在这样的星光下,韩灵转过身来,对着他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