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废话!把东西拿过来。我警告你别动,要不然我他妈捅死你。”
“捅死我?”宇文良不屑地笑了一声,“大哥,你当我是青头吧?你敢在这地方杀人,咱俩谁倒霉?”
“这不用你操心。快点,把东西拿出来。”
随着男人的话落音,顶在腰上的匕首也跟着刺破了皮肤。宇文良马上把手高举过头顶,服软了,“别动,我给你。犯不着为这个把命搭上。”男人没料到他居然有这样的反应,愣了一下,但是马上就看到了更衣柜里的手包。宇文良已经让出了两步的位置,那个男人想要拿到手包只是一伸手的事儿,男人似乎不再顾忌宇文良,右手拿着匕首顶着他,左手伸进更衣柜去抓手包。他的手刚把手包握住,宇文良便双手齐动,一手扣住半开的更衣柜门狠狠地关上,一手抖起衬衫蒙在男人的脸上,等男人下意识要刺刀的时候,他已经转身绕到了男人的背后。一切变化尽在呼吸之间。男人的手被更衣柜门夹得几乎断掉的瞬间,宇文良一记手刀对着男人的后脖颈打了下去,男人连吭都没吭一声就昏了。宇文良轻松地解决了对方,并在他衣服兜里和怀里找到了信封,里面装的都是钞票,宇文良把信封放进自己的口袋,又把昏迷的男人放在长皮椅上,盖了条大浴巾,看上去像是正在休息的样子。随后,穿戴整齐,拿着黑来的钱款大摇大摆地走了出去。
这一番折腾下来已经过了两点,宇文良走出会所大门的时候,看到顾涛的车还停在原地。走过去上了车,顾涛漠然的目光瞥过来,宇文良直接把信封和货都扔给他,顾涛诧异地看着手里的东西。宇文良也不看他,说:“先离开这里再说。”
顾涛发动了车子,驶离了市中心。上了高速之后,他才问起到底发生了什么。
宇文良事无巨细地说了一遍,末了又补充,“钱我带回来了,货也带回来了。”
一直没说话的顾涛点点头,算是知道了经过。但是他始终没说话,一直到回了别墅也没再问宇文良什么。俩人一前一后进了客厅,一直等着他们的齐侠迎上来,一看顾涛手里拿着货,面色有些不解。顾涛长叹一声,说:“那边黑吃黑,宇文良连货带钱都拿回来了。”
闻言,齐侠那眼睛瞪得浑圆,上前几步朝着宇文良的脸狠狠地打过去一拳!还不等宇文良问他为什么出手,齐侠的拳脚跟暴风雨一样落在宇文良的身上。顾涛点了一根烟,冷眼看着齐侠打人。被打的人抱着脑袋蹲在地上大声问他为什么打人。
动手打人的一言不发,狠狠地踹了宇文良两脚,把装钱的信封扔在他脑袋上,“你他妈的知道给我们惹了多少麻烦吗?”
宇文良抱着脑袋蹲在地上挨打,这一次他不再保持沉默,反驳道:“要不就是他杀了我,把货抢走;要不就是我搞定他,把钱拿回来。”
“放屁!你他妈的白痴吧?打晕就得了,不能把钱拿回来。”
齐侠对他吼叫着的同时,一脚踹过去。不料,却被宇文良单臂扛住了!宇文良抬起头,愤愤地看着他,“黑吃黑是常有的事。你以为咱们是良民?这种钱不拿白不拿。你倒是心善,你去给他磕头认罪啊。”
“我操你妈的。”齐侠明显被激怒了,抄起手边一个大烟灰缸就朝着宇文良的脑袋砸了下去。宇文良握紧拳头迎上,硬生生弹开了齐侠手里的烟灰缸。在齐侠怔愣的时候,宇文良站起身来,“你再打,我还手了。”
闻言,齐侠不屑地大笑起来,“就你这个样儿,还敢还手?”说着,齐侠大声从楼上招呼下来几个兄弟,说是要把宇文良打死。
看着手里都有“家伙”的这些人,宇文良的思绪快如闪电地琢磨着,拳脚早晚会露馅儿,还不如找个恰当的机会让他们知道知道。况且,今晚的事本来就有一圈套一圈的猫腻儿,不趁机把以前的债讨回来,他就不叫宇文良!想罢,便是放开了手脚,跟这些人动上手了。
奇怪的是,在宇文良以一敌五的时候,齐侠一次手都没出。点了一根烟跟顾涛站在一起好整以暇地看热闹。看着宇文良被打的同时解决了他的五个人。